彈,手榴彈和國產手榴彈完全相同,鑄鐵的彈套、木製彈柄,聽說這是在東北中立戰役後,日軍才開始仿製近衛軍特有的手榴彈。
儘管是仿製品,但危澤卻很喜歡這種日本手榴彈,它的威力卻比國產手榴彈威力更大,好像是因為兩者的裝藥不同。
這時危澤才注意到,在這個手榴彈上似乎用白漆寫著什麼東西,是日本字。
“陳翻譯,你看一下,這寫的是什麼?”
將手榴彈遞給陳明田,對於他,危澤並沒有什麼惱意,他有他的道理,自己有自己的道理,只是信念不同而已。
“嚴懲暴華”
陳明田在回話時顯得有些膽怯,事實上,他幾次都提出希望能調走,可最終團裡一直都沒有批准,在陳明田看來,自己呆在這地方,很有可能會挨冷槍,儘管大家現在都不喜歡他,但是他還是儘量讓自己離危澤近些,他知道,只要危澤在自己身邊,自己就不會死,否則他肯定會惹上麻煩。
“嚴懲暴華?”
聽著這話,危澤一咧嘴。
“這日本人也就是過過嘴癮”
嘴上這麼說著的時候,他看到宋鵬程那小子正撫著手指上帶著一枚戒指在那裡把玩著,於是便問道。
“程子,那是什麼?”
“什麼?啊?這個嗎?”
宋鵬程一愣,一把抓住身邊武振華的手給軍士長看。
“這小子也帶著呢”
“那裡弄來的?”
“這個嘛,”宋鵬程的臉上露出些怪笑。
“是用刺刀換來的振華對不”
“啊,嗯嗯”
武振華傻應著,可眼睛甚至都不敢看長官。
“咱說不要吧,想回了那娘們,可那娘們卻說,無論如何也要請咱們收下來,盛情難卻嘛,軍民魚水情不是,沒辦法,只好收了起來”
聽著宋鵬程在那打混,危澤只是搖頭嘆氣,這幾個人啊完全變了
第二天近凌晨時分,在三個步兵營的輪番進攻下,山頭打攻克了,通往香川市的道路被打通了,可儘管如此,但是日軍的防禦依然非常頑強,因為沒有繳獲軍用地圖,也沒有嚮導,部隊只能利用現場偵察的方式勘定進攻路線,而進攻的方式除去強行正面之外,幾乎沒有任何可供選擇的餘地。但是進攻卻出人意料的停止了,部隊需要修整才能發動起一次對要點的強行進攻。
雖說接近敢香川市,可是距離後方卻更遠了,部隊出發時攜帶的輜重物資早已消耗的差不多了,而後方運輸物資又不知什麼時候能達,因此,前線的第一師已經不能再指往後方供應,尤其是在現在這種情況下,一切物資都必須要採用的當地徵集,暫時維持部隊的需求。
大米和青菜的供應並不算困難,但是相應的各類調味品,卻幾乎耗盡,過去士兵們徵收物資時,都在“門外”,而現在卻不得不進入日本人的家中,收集日本人家中的鹽,鹽還好解決,可對於傷員來說,傷員需要糖來補充營養,在野戰醫院,有時候一口糖水,甚至是一名重傷員能喝的最後一口東西。
而為了能給傷員弄到糖,士兵們甚至需要把刺刀架在日本人的脖子上,才能弄到少的可憐的白糖或者紅糖,相比於中國農民,日本農民更窮,他們的家裡根本見不到什麼糖,儘管負責徵收物資的部隊用盡了各種手段,但卻也只搞支有限的一點糖。
野戰醫院的武風平用紙將白糖包了起來,放在飯盒內,只有重傷員需要的時候,而且得到醫生的交待,他才會用上一點點,可儘管如此,也只剩下了不足一盒糖了。
“說不定什麼地方會有糖白糖也行”
作為野戰醫院炊事班班長,身高只有一米五不到的武風平看起來和日本人沒什麼兩樣,懷揣著幾十軍代券的的武風平,到處去找著糖,和碰到的那些日本人比劃著,可直到最後,他還是沒能得到自己需要的糖。
買了半天糖也能沒能買到他一回到炊事班,就看到軍醫開出的十幾張條子,每一張條子都是一杯糖水,那是給受傷較重的不能吃飯計程車兵開出的,可是他去取糖的時候,卻發現糖竟然消失了
一見白糖消失了,武安平只覺得頭皮一麻,頓時氣勢洶洶的站到灶前。
“誰動我的白糖了”
說話的時候,他的手裡已經拎上一根手臂出的棍棒。
廚房內正在做著飯計程車兵們異口同聲的說不知道,而且還紛紛說道,中午吃飯時還在那,最後,嫌疑落到那幾個日本民夫的身上,在野戰醫院的廚房內有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