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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7部分

“皙子,莫害我,執政家事,豈是我等所能摻和”

“副委員長是怕”

“本副委員長非是怕,而是執政家事,絕無外人干涉之理更何況以夫人之明,我等又豈忍橫責之”

袁世凱立即介面說道,這潭水他知道自己沒有摻和的資本,最後只會惹得執政不快。

“副委員長,莫非以為度也如那些無謀之人”

楊度的語中帶著些嘲諷,臉上又露出些得意。

“以夫人之明,度又豈會責難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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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6章 約定!(求月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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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任何禮遇,即沒有迎接張之洞時高大炫目的綵棚,也沒有軍樂隊奏起得雄壯的歡迎曲,更沒有執政帶著各部總長早在車站等候,加上諮議處的諮議員及其工商界、學界、報界、外賓等各界人士前往迎接。(手打小說)

更不會有一個個都嚴肅認真的持槍敬禮的衛兵,同樣在路上也沒有什麼人山人海,或是什麼萬人空巷,這位流傳已久的**領袖,第二次來南京和第一次一樣,根本沒有引起任何轟動,和上次一樣,只有一輛執政府的汽車去下關碼頭接他,如此而已。

事實上,孫中山對於如此普通規格的接待,並沒有感覺到任何不自在,甚至於在他看來高規格的接待全無一絲必要。和上次一樣,這一次孫中山一行依然被安頓在南京的興國飯店內,直到傍晚時分執政府才派來一名官員和司機邀請他去執政府赴宴。

在孫中山快要到的時候,和上次不同的是陳默然卻親自到執政府轅門外親自迎接,這是陳默然和孫中山的第二次會面。在孫中山上次南京之行後,這二位就再也沒見過面了,甚至於報紙對兩人之間的關係也頗有猜測。

這次兩人間的握手,氣氛還算熱烈,至少表面上是如此。在晚宴上,陳默然出人意料為孫中山親自執盞,可謂是殷勤備至。在致辭中,更是用一種非常誠懇的口氣說道。

“外人曾言道,執政府與興中會可為宿敵,我們之間或許有著一些觀點上的不同,但有一點卻是共通的,建立一個人作為人而非奴隸的國家“

在致辭時,陳默然手端著酒杯,神情極為認真,對於孫中山國籍的攻擊,的確是自己的授意,政客間的相互攻擊,並不妨礙在這個時候,陳默然作最後一線努力。

“至於分歧,我想我們可以求同存異嘛我盼望先生已經很久了,此次再邀先生抵寧,先生惠然肯來,讓我感到十分欣慰。現在時局動盪,四川、陝甘雲貴尚未光復,西藏邊警迭至,東北日俄於我國土交戰,我又見識淺陋,能力有限,還望先生不惜賜教、大力匡助”

這番恭維著實出乎孫中山的意外,而陳默然卻又繼續說了下去。

“孫先生遊歷海外十餘年,此次來北京與我商議國家大計,各項政見初見端倪,大大有助於中國前途。孫先生上次來京,與我相談極其誠懇,可見之前的謠傳全是誤會。民族政權由此更加鞏固,此最可歡迎之事。”

陳默然的謙恭和馬屁相當到位,孫中山自然也沒話說,兩人在席間相談甚歡,在宴會結束後,兩人又到陳默然的書房中繼續探討,這次在陳默然的刻意奉誠下,倒著實讓身陷國籍困境的孫中山心下有些感動。

孰不知,這正是陳默然希望達到的效果,在某種程度上,他從來相信胡蘿蔔加大棒的政策,先抑再打,兩者奉效後再捧之,從一開始就拿捍著諸人的心理,孫中山是,袁世凱亦是同樣。

在書房中又聊了好一會後,談笑風生間陳默然問到孫中山。

“你剛才說那年給李鴻章上書是幌子,其實另有目的。目的是什麼?”

“目的大得很。”

孫中山端起茶碗笑著說道。

“那一年,我和同鄉好友陸皓東先在香港擬好了上李鴻章書,然後透過澳門海防同知盛宙懷寫信給他的堂兄盛宣懷,再由盛宣懷給李鴻章寫信代我們請求謁見。我和陸皓東都是初次離開廣東,要透過北上途中窺測清廷虛實。我們從廣東進入湖南,經湖南到武昌,再坐船東下到上海,然後從上海坐海輪到天津,一路上民窮國疲、人心浮動的現實給我們很深的印象。我和陸皓東商議,都認為李鴻章不同於一般庸碌官僚。他有本事有頭腦,我們以民族大義說動他,勸他起來推翻滿人,光復漢人天下。他有威望,又有軍隊,他只要答應,事情一定可以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