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西,弱水對偽仙器基本沒什麼效果。
而且,這弱水不僅能作用於實體,像陣法光罩,防護禁止等等這些能量體,照樣能破壞。只要你強度沒到一定程度,它都能破壞。最羸弱的東西,反倒擁有強大的破壞力。
這還是指無人役使的情況下,一旦這弱水被人煉化役使,那威力自是又不同而語。役使之人功力越高,這弱水的破壞性也就越大。
這弱水的作用,用梁遠前世的知識來解釋的話,就是這弱水沾到法寶飛劍之上,就會在法寶飛劍的表面形成一個區域性的極其強大的負壓層強大的負壓超出法寶飛劍本體承受極限的時候,法寶飛劍的本體自然就會向外膨脹,甚至於爆裂。法寶飛劍內部的結構和陣法自然也就遭到破壞,好好的一件法寶飛劍自然也就毀了。
梁遠也不禁點頭,這水屬性的靈獸可是不簡單啊不但已經可以變化成*人形,而且居然修煉有弱水這等極端之物
有此物傍身,如果數量夠多,無論防身或是攻敵,端的是厲害無比。
不過看這樣子,這個變化成*人形的水生靈獸,明顯修練出來的弱水並不多,看這水箭之中的弱水比例如此之低便可知。
發出去的弱水,只要沒被消耗,都是可以收回的。所以,如果有足夠數量的弱水,這白衣女子絕對不會用得這麼吝嗇。只要幾道弱水的水箭砸過去,對面的修真者早趴下了。
白衣女子的對面,是一個光頭無須,方臉闊口的修真者。這修真者身穿一件土屬性的中品寶器戰甲,戰甲之上的防護光罩已經開到最大。看樣子也是發現了對手水箭之中的暗手。生怕戰甲的本體沾染上暗藏在水箭之中的弱水。
光頭修真者御使的是一把上品寶器級別的金屬性飛劍,當然,每次也都是隻敢用劍光禦敵,絕對不敢用飛劍本體攻擊。
只是原本凝聚的劍光,每次遇上水箭,便如同被引爆了一般,瞬間炸裂、四散崩濺。
白衣女子這個方向,因為有水箭向前的衝擊,抵消了衝向這個方向的碎裂劍光。所以受到劍光炸裂的波及很小。
而光頭修真者,卻是要直接面對劍光炸裂的大部分威力。而且這回來的細碎劍光之上,往往會沾染上一絲絲的弱水。這光頭修真者根本不敢硬接,又來不及發出下一道劍光抵擋。正因為如此,這光頭修真者被白衣女子打得節節敗退。
再看地面之上,鬧出這麼大動靜,遊人早跑光了。兩個仙人對掐,這熱鬧誰敢看?隨便刮一下蹭一下,那可就沒命了。誰傻啊,看個熱鬧把命搭進去,這事沒人幹。所以,這邊一開打,下邊呼啦一下子,人就都跑沒影了。
湖邊一里範圍之內的建築、各種攤位,包括那些護堤的垂柳,早都被激盪的湖水掀翻,變成了一片廢墟。
斷瓦殘垣之中還不時有幾條尚未斷氣,兀自掙扎不已的湖魚。這些魚都是隨著翻騰的湖水被衝上岸來,等湖水退去之時卻被斷牆殘壁所阻,變成了涸澤之魚。
原本好端端的一處人間天堂,算是徹底毀了。
好在梁遠神識掃描之下,發現並沒有凡人傷亡。看來這靈獸在御水之時,還是有意控制了範圍和強度,並沒有濫殺無辜。否則以這靈獸的控水能力,隨便一個撒歡兒,煙雨湖岸十里之內盡化澤國,沒有一個人能生還。
不過,也別說下邊一個人沒有,梁遠剛才神識掃過的時候,還真就發現了一個人這人梁遠和丫頭不但見過,而且還認識
雖然已經相隔了將近十八年,許山已經從一個垂髫小童,長成了一個二十多歲的青年人,外表發生了很大的變化,但梁遠和丫頭還是一眼就認出了這人就是許山就是那個空有仙緣,但是卻無福消受,與仙緣擦身而過的許山
因為,許山身上灰濛濛的一層透明防護光罩,那個正是梁遠送給許山的防護玉符發動的效果。
原本以為這許山也就是兩人修練道路上匆匆擦肩而過的過客,沒想到在這種場合下居然又見面了。不得不說,這許山的仙緣也實在是忒強大了
只是兩人開動了名器級別的戰甲護體光罩,而且當時梁遠和丫頭又是易容,所以,此時梁遠和丫頭認識許山,而許山卻認不出他們。
就見許山兩手攏在嘴邊,在地上跳著腳地朝天上大叫著:“娘子,打得好狠狠打,把這禿子打趴下居然敢破壞我們夫妻關係”
娘子?聽著許山這個稱呼,梁遠當時就鬧愣了
許山、靈獸、白衣女子、娘子……這難道是異世版的白娘子傳奇?
小青呢?咋沒看見小青呢?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