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啥比保命更重要的。
以至於到現在,梁遠和丫頭四層防護,一層比一層強。最後還有輪迴空間這個保命的手段。
可以說,如果做不到一擊必殺,接下來就很難殺死梁遠了。
但是面對擁有四層防護,一身仙器的梁遠和丫頭,想要一擊必殺,又談何容易即使是百劫散仙,只要不是手拿仙器,也做不到這一點
先要保住小命,然後才能談其它的。命都沒了,說啥都是浮雲。
而眼下的銀心,因為無法煉化、御使法寶飛劍,所以攻防的主要手段都靠本命法術和弱水。
而此刻,銀心的法術和弱水都用於攻擊,雖說佔了很大的上風,但是在防禦上卻留下了相當大的隱患。或者說,銀心根本就沒什麼有效的防禦手段。
胡安只要稍微緩過一口氣來,只要能對銀心發動一次有效的攻擊,銀心就非常危險了。
即使銀心作為靈獸身體強悍,可是修真者的攻擊也不是吃素的。一旦受傷,沒有任何保命手段的銀心,恐怕真的就要被這胡安收了去,成了這胡安的玩物兼打手。
銀心自然非常清楚自己的隱患,知道自己不能使用法寶飛劍,吃了很大的虧。即使是自己功力比對方稍高,可是這勝勢卻怎麼也轉化不成勝利只要對方緩過手來,自己就危險了。銀心是越打心裡越心急。
銀心也是暗自下了狠心,真要是落敗,寧可自爆內丹,也絕不受辱
梁遠和丫頭進入戰場,說來話長,實際上到現在為止,通通還不到兩息的時間。
戰場上爭鬥的雙方三人自然第一時間都注意到了梁遠和丫頭的到來。
不同的身份,不同的立場,反應自然也是不同。
最開心的要數胡安了。來了兩個修真者,而且只是兩個元嬰初期的散修。只要自己隨便許以小利,引得他們出手幫忙,自己很輕鬆地就能收了這隻靈獸。看著銀心風華絕代的容顏,胡安骨頭都酥了,真是迫不及待地想要收了銀心享用一番。
等自己得手之後,再把這兩個小輩殺了。如果那個女的有幾分姿色的話,倒是可以留下享用一番再殺。
而銀心卻是感知到了梁遠和丫頭身上熟悉的氣息,知道剛來的這兩位修真者,就是當年送仙丹的那兩位高人。
至於兩位高人為什麼只是元嬰期的修為,銀心倒是不以為意。既然是高人,遮蔽修為自然不是什麼難事。
這兩位高人畢竟對自己丈夫有過贈丹之恩,怎麼說也有些香火之情。自己這邊眼下戰況吃緊,銀心第一個想法是直接請兩位高人出手幫忙。
可是轉念一想,兩位高人既然認識自己的丈夫,至少丈夫身上那個防護光罩他們不可能不認識。所以,兩位高人如果想出手自會出手。如果不想幫忙,自己求也是沒用。
銀心也是兩千多年的獨自修行,習慣了靠自己解決問題。
“兩位小友,此女乃靈獸所化,迷惑凡人,以採陽補陰之邪法修煉,傷人無數。在下胡安,懇請兩位道友以天下蒼生為念,速速助胡某捉拿此妖女”
胡安自以為大義凜然的一番話,自是能蠱惑這種明顯剛剛出來歷練,正義感十足的年輕人。尤其有女伴在場,那男的肯定會跳出來,同自己一道,斬妖除魔、為民除害。那自己的目的就達到了。
聽了胡安的一番話,梁遠的眼睛不由得眯了起來。最熟悉梁遠的丫頭卻是知道,這是梁遠真正怒了的表現。
別說是梁遠已經瞭解了情況,就是梁遠什麼情況都不瞭解,就衝胡安這幾句話,胡安都必須死
梁遠兩輩子加一起,最恨的就是這種滿嘴的仁義道德,一肚子男盜女娼的無恥之人
動不動就給對手扣上一頭髒水,然後再把自己放到道德的制高點上挾持別人。彷彿不幫他,就是違反了世間的公道一般。
只要在梁遠的能力範圍之內,這種人,梁遠是見一個殺一個,絕不手軟只因為,這種小人,梁遠看著噁心
對於胡安的潑髒水,銀心根本都懶得辯解。對於這種人,你跟他廢話那真是太給他面子了銀心緊咬銀牙,攻擊又加緊了幾分。這種人,只有把他打倒,拿鞋底子踩他的臉,才是對他最好的回答。
銀心不說話,可不代表沒人說話。
別忘了,地上可是還有個悶騷的許仙。
聽這胡安這麼埋汰自己媳婦,許仙可是不幹了,也不管什麼書生不書生的了,這小子不禁破口大罵
“胡安,你媽才採陽補陰呢,你妹也採陽補陰,你就是你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