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生存下來的。
而劉鐵卻是悶葫蘆,不怎麼話,不過眼神中閃爍的鋒厲,卻是顯示這絕對是個外表木訥,實則下手狠辣的悶騷型的傢伙。
而夷籮更不消,前世從一介散修修練到分神期,手上不知道沾過幾多人命。
“們四個,以後有什麼事情,要以夷籮為,聽明白沒有?夷籮的修練經驗比們豐富。至於為什麼,私下裡們自己交流就知道了。”梁遠的叮嚀,算是正式確認了夷籮眾人之中年夜師姐的地位。
看著躍躍欲試的四個徒弟,梁遠也忍不住熱血沸騰,有些捋臂張拳。歸正自己現在修練也沒什麼進境,還不如去五年夜聖地看看。
“看們張羅得熱鬧,師父我也心動了。師父決定了,師父我也報名加入擂臺賽。不過們誰知道,師父元嬰早期的修為,能去哪個聖地?”梁遠隨口問道。
噗通、噗通四聲悶響傳來,再看梁遠的四年夜門生,連文靜柔弱,一向淑女的銀心都不例外,全都一屁股從椅上出溜到了地上,滿腦門的黑線,呼哧呼哧直喘粗氣。
“不是吧,師父,老人家元嬰早期?這玩笑開得也太欠好笑了吧?”滾刀肉許仙憋得吭哧吭哧地咋呼著道。
“怎麼,師父我元嬰早期不可?誰規定,師父不克不及是元嬰早期了?誰規定師父就一定要比徒弟修為高了?師父我是不是元嬰早期們自己不會看。還不怕告訴們,昔時收們做徒弟的時候,師父我就是元嬰早期!一百多年過去了,師父我還是元嬰早期。怎麼地吧!就是們到了年夜乘期,師父我照樣收拾們,樣的!”梁遠撇著嘴道。和徒弟們在一起,梁遠覺得自己也年輕多了。
“我師父,老人家還真是元嬰早期?我們一直以為您那個元嬰早期是您老人家悶騷,故意裝出來扮豬吃老虎的,誰想到還真是元嬰早期!師父太牛了,元嬰早期您老人家就能砍四百多劫的散仙跟砍白菜似的。對師父老人家的英明神武,徒弟我實在是沒話了!”又是許仙這個騷包的傢伙,咋咋呼呼地嚷嚷著。
“滾,有師父悶騷的麼!”梁遠桌底下一抬腳,一道真元力出,直接把許仙踢了個跟頭,一個年夜馬趴實實在在地摔到了地上,摔得許仙直吭哧。而許仙坐的椅卻是端規矩正地立在原地,紋絲未動。可見梁遠對真元力的控制是如何地恰到好處。
“這是第一次的賞罰,下次再讓師父我聽見師父的壞話,師父我禁制了的元嬰,把扔黑獄星去挖晶石礦!”梁遠“語重心長”地威脅著徒弟。
許仙一個跟頭又翻回椅上,一副怕怕的樣心有餘悸地道:“師父,這元嬰期居然輕易能封住我這分神期的元嬰。老人家這是怎麼修練的?我要是能有師父這百分之一的本領,這修真界我都可以橫著走嘍!”
剛那一腳之時,梁遠的真元力微吐,一股暗勁兒卻是瞬間封了許仙的元嬰,讓這沒體例動用真元力,所以摔得那麼實成。等許仙也摔趴了,這股暗勁兒也正好消耗完,許仙這恢復了對元嬰的控制。
“們幾個傢伙,哼哼,別笨哥哥,就是雪我,收拾們都輕鬆!”旁邊半天沒話,只顧悶頭喝酒的雪忽然打著酒嗝,有點兒微醺地道。
雪邊還邊晃著拳頭,圓鼓鼓的臉兒,喝得紅撲撲的,讓人忍不住就要親上一口。這會兒好像是有點兒喝多了,乜斜著年夜眼睛看著眼前的四個“傢伙”,一副年夜人的模樣,除可愛之外,實在是看不出有什麼威脅。
梁遠看了看桌上空空的八個酒壺,也是搖頭苦笑。敢情這麼個工夫,雪已經是八年夜名酒一樣一壺喝了下去,不醉怪了。
雪的儲物戒指裡,好工具梁遠怎麼可能少放了,什麼還不是可著雪折騰,所以雪自己戒指裡好酒那是一點兒不比梁遠少。
“我妹妹,師父他老人家英明神武、英氣逼人、英姿勃、英雄氣短、英雄無用武之地……咳……歸正吧,我師父他老人家元嬰期就縱橫修真界無敵手,橫掃千仙如卷席,這個是修真界人盡皆知的,這個許仙我信。可是妹妹好像還沒開始修真呢吧,就想收拾我這分神期的年夜高手?這個,這個,吹得好像有點兒過……”許仙這個不利孩不知死地蔫笑著道。
“要——叫————師——叔!”
雪忽然間就飆了起來,聲音都高了八度。兇巴巴的樣,讓梁遠一下就想起了昔時那個豎著渾身的金色翎羽,隨時準備策動攻擊的兇猛的金雕。
飆完高音還不算,就見雪手一揮,不利的許仙,剛剛坐回椅上屁股還沒坐熱呢,又是一個年夜馬趴被凌空甩了出去。在雪的有意報復之下,這一次甩得更遠,摔得更實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