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接,才有要走的意思。出門前還特意叮囑,“你倆早點兒休息。”
於是,嶽悅名正言順地留在這過夜了。
屋頂吊燈熄滅,留一盞朦朧的壁燈,光線迷離。
“我去洗澡。”嶽悅貼附在池騁耳邊柔柔地說。
池騁把房間簡單收拾了一下,直起身的時候,浴室的門突然開了。
一身大膽的情趣內衣,包裹著婀娜多姿的白玉胴體,乳頭在薄衫下閃著嬌羞的色彩,繩帶綁縛著私密部位,只要輕輕一拽,誘人的花蕾便性感綻放,熱辣撩人。
池騁帶著毛邊的粗糙視線搔颳著眼前的浪女。
嶽悅就喜歡他這個範兒,不動聲色的,不急不喘的,在某個時刻凌然暴動,兇猛如虎。
可惜,今兒這猛虎沉靜得過頭了。
手機偏偏又在這時候響了。
嶽悅心裡翻了個白眼,哪個沒眼力薦兒的這個時候打電話?
還能有誰?吳某人輾轉反側,能讓別人安枕入眠麼?
手機響了三下就停了,嶽悅心裡一動,剛要邁步,簡訊提示音又響了。
一首吳所畏親筆創作的打油詩闖入池騁的視線。
“君撫玉肌我撫牆,
君入洞來我幹想,
一根玉柱擎天指,
寂寞白濁灑滿床。”
池騁虎軀一震,心口熱辣辣的,立馬朝嶽悅伸手,“給我拿支筆來。”
於是,嶽悅就以這身裝扮尷尬地替人跑腿兒。
池騁趴伏在床,目光聚焦在筆尖上,他得想出一首詩回覆這個小人精子!
嶽悅瞧這池騁濃眉緊鎖,一臉嚴肅的模樣,以為他在幹正事,哪敢冒然打擾啊?只能在旁邊晾著,等著這位爺把手裡的活兒忙完了,再來臨幸她。
這一想就是半個鐘頭。
然後,粗糲的手指輕輕敲出四行字。
“一隻美狐翹床端,
七仰八叉唱淫亂,
奈何寡淡無滋味,
兩顆大蛋搔心尖。”
☆、84惺惺相惜。 (1328字)
吳所畏收到這首詩,立馬用拳頭爆砸床單,草!草!草!說啥都不忘捎上兩顆大蛋。我的蛋大麼?哪兒大啊?吳所畏把手伸到被窩裡量了一下,心裡不服,一點兒都不大,比你那驢鞭差遠了!
於是,手指怒狠狠地戳向鍵盤。
池騁放下手機,收拾好紙筆。
嶽悅心頭一喜,總算忙完了,剛要蹭過去,簡訊提示音又響起來了。
“說蛋怎能不道鞭?
昔日纏綿浮眼前,
你推我拉鞭蹭鞭,
我磨你蹭蛋打蛋。”
池騁心中熱浪翻滾,魂兒都讓吳所畏勾走了,繼續攤開紙筆,鬥就鬥個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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