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劉雖然稱呼小趙,但這人還是比陸齊和景勵大不少,兩個人著急知道案情,只是客氣的點了一下頭,片警也點了下頭便開始介紹案情,“最開始是我們派出所先接到報案的,說是有個嬰兒被人扔在了居民樓和小平房之間的縫隙裡,我們一聽就趕了過來,當時已經有人在試圖救出孩子,可是這一片違建房多,這小平房一家一家圍著居民樓邊連成了片,之間就那麼四五十厘米的距離,上下左右就沒有能進的去的地方,我們當時做了兩手準備,一面給消防打電話求助,一面徵借了工具準備扒房,後來有人說一直沒聽見過孩子哭,是不是死的,我們覺得案情比較嚴重,就給分局打了電話。”老劉聽到這裡點點頭,“分局接到上報覺得孩子有已經死亡的可能性,因為不確定是不是被殺死後棄屍的,就又上報給了你們。”陸齊問孩子呢,現在救出來了麼?老劉看了陸齊一眼,慢慢點點頭,“後來消防的同志找了個最瘦小的脫光衣服吊著繩子勉強下去抱出了孩子,可惜都涼透了。”
陸齊一聽嬰兒已經死亡心裡難受,四處張望想找到那個孩子,老劉看出來陸齊的想法,抬手指了下不遠處的地上,地上鋪了件警服上面又蓋了一件,嬰兒體積太小很難看出就在那件警服下面,陸齊心裡難受轉回身,看見警戒線外面議論紛紛的人們,又強自鎮定下來,金長林掃了一眼陸齊,不著痕跡的握了他胳膊一下,小景一反平日話嘮模樣,嚴肅的說帶我過去,我是刑偵隊技偵科的。
老劉幾個一聽一起帶著景勵過去檢視嬰兒,金長林走在最後拉住陸齊,“你別過去了,誰都有個第一次。”陸齊固執的搖搖頭,金長林不再說什麼。小景蹲在孩子跟前,放好工具盒才用雙手慢慢掀開了蓋在嬰兒身上的警服,嬰兒□□著全身異常瘦小,閉著眼睛如安睡一般蜷縮著,只不過臉色和身上泛青,陸齊眼眶一熱,僅僅捏著拳頭,許多人都默默扭了頭不忍心看,現場只有小景鎮靜的按照程式一步步檢查著嬰兒的屍體,小景檢查的時間很快,在很多人看來卻是異常漫長的一段時間,檢查結束小景重新用警服蓋好嬰兒的屍體,拆掉手套站起來和金長林等人報告,“初步檢查屍體背部有部分青紫,身體兩側有輕微刮傷,應該都是高處丟下所致,但沒有內出血等跡象,應該不是直接死亡原因,”說到這兒小景頓了一下,“如果判斷沒錯,孩子該是凍死的,至於死亡時間還要等回了科裡再次驗屍才能下定論。”
罈子和風箏客客氣氣的送走了民警,門一關死風箏就忿忿不平的嚷起來,“誰打電話舉報你聚眾鬥毆的,眼睛長到坐墊上了!”罈子揪著風箏往屋裡走,“喊什麼,估計又是樓上哪位好心大媽,自打我租了這房子這麼多年她們竟盯我一個人了,生怕我破壞諧為禍鄰里。”風箏仰頭喊活那麼大歲數還分不清好壞人,罈子把風箏按沙發上坐好檢視他腮幫,“我說得了啊,跟大爺大媽的較勁你好意思麼,這怎麼還腫著呢,一會兒出門怪難看的。”風箏問去哪,罈子揪風箏沒腫的半邊臉,“去傻子他老師的畫展!”
風箏臉被扯得變了形,嘟囔不去了,天天去捧場不差這一天,我沒臉出門了,罈子看著風箏笑,“小模小樣的還挺愛面子。”風箏一臉我愛面子我光榮的點頭,點完自己拿剛才的雞蛋揉臉,罈子說打住,我家不差你個雞蛋,我再給你煮一個去,風箏頭點的如撥浪鼓一般,罈子嘆氣,“你可倒不客氣。”
雞蛋很快煮好了,稍微涼了些罈子又開始幫風箏揉臉,風箏看罈子一臉心不在焉問哥你想什麼呢,罈子說我想咱倆這麼待著也沒什麼意思,風箏說那咱倆做點有意思的事,罈子皺著眉頭看風箏,風箏很是期待的用力點頭,“沒錯,就是那個有意思的事。”罈子猶豫了,他不是不喜歡風箏,也不是不想和他做,只不過心裡多少對兩個人的感情還有顧慮,風箏這樣一個人,他說認真真的會認真到底麼,還有他以前男人女人都沒交往過,就這麼帶到這道上來了是不是對不住他。
快下班的時候陸齊給魏來打了電話,魏來按掉電話打回去問你不是提前下班了吧,陸齊低聲說沒有,我是要告訴你不用接我了,我手頭有案子一時半會回不去,魏來一聽不由擔心,問危險麼,陸齊說不危險,不是什麼大案子,魏來察覺出來陸齊不對勁,以陸齊的性格接了案子應該鬥志滿滿,怎麼會這麼低落,魏來問你沒事吧,陸齊說沒事,我去忙了,掛了吧,魏來哦了一聲,又喊等一下,你今天總得下班吧,大概幾點提前一點打電話,我去接你,陸齊說不用了,得出去調查不在隊裡,魏來想逗陸齊開心,故作輕鬆的說太可惜了我今天見不著你該潮熱汗出易發怒、尿頻尿急尿不淨了,陸齊一聽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