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將軍們,眼神炙熱,不時的掃向她那凹凸有致的身軀。這場面怎麼看,怎麼一個詭異。
看到文子隱,梁笑怡臉上露出嘲諷的笑容,似笑非笑的看著文子隱。
文子隱掃了一圈坐著的將軍們,看著梁笑怡,臉上露出溫和的笑容,溫柔的說:“我想跟你單獨談談。”
就這一句話,坐著的將軍們,緩緩的站了起來,手按在刀柄上,滿是敵意的看著文子隱。
文子隱看也不看這些將軍,眼神溫柔的看著梁笑怡,梁笑怡心中一痛,就是這個眼神,當初自己就是被他這個眼神給欺騙了,梁笑怡的雙手在袖下,緊緊的攥成了拳頭,胸口急促的起伏著。
片刻之後,梁笑怡坐直了身子,右手抬起揮了揮,將軍們深深的看了文子隱一眼,然後陸陸續續的走出去。
“有話趕緊說。”梁笑怡有些不耐煩的說道。
文子隱看著梁笑怡,嘆了口氣,語氣憂傷的說:“當初是我不對……”
“閉嘴,別跟我提當初。”梁笑怡怒聲大吼,雙眼冒火的看著文子隱,氣息急促。
他還有臉提當初?那些生不如死的日子,梁笑怡這輩子都忘不了,這一切都是面前這個男人做的,梁笑怡咬牙切齒的看著文子隱。如果不是楚靖瑤大舉進犯明國,自己怎麼可能與這個男人一路同行?
“笑怡。”文子隱滿是柔情的喊著。
“別叫我的名字,你不配。”梁笑怡惡狠狠的說。
文子隱不說話,只是深情的看著梁笑怡,眼中有無奈,有疼惜,梁笑怡嗤笑一聲,疼惜?這個男人又想做什麼?又要用這種眼神來騙自己?
“我是周氏的後裔,我從懂事起,就被教導著,以回覆周氏江山為己任,因此我每天都在殘酷的訓練中度過,我殺的第一個人是我的母親,因為我的父親說,成大事者,不能有婦人之仁。”
梁笑怡驚愕的看著文子隱,聽著他無奈,悲慼的訴說。
“那年我七歲,我手中提著長刀,怎麼也下不了手,我的母親很疼我,我至今都記得她的表情,無奈,慈愛,悲涼,是她握著我的手,將長刀插入她的體內,自始至終,她都沒有說一句話。我當時只能呆愣的看著她,流著鮮血倒地,眼神慈愛的看著我。”文子隱的臉上露出無奈的笑容。
“我的父親自始至終,都站在一邊冷眼旁觀,看著我的眼神是那麼的失望。因為我沒有達到他的要求,半年之後,我的奶孃被帶到我的面前,父親將一把長刀扔在我面前,他沒有說話,只是冷冷的看著我。奶孃流著淚哭泣著說:‘讓我聽父親的話,以後要好好照顧自己。’我拿起刀,閉著眼睛,猛砍奶孃,等我睜開眼睛的時候,奶孃已經氣絕身亡。父親對我露出了一個自我懂事以來第一個笑容。”
梁笑怡表情複雜的看著文子隱,他說的是真的?
“笑怡我不是想要那樣對你,我沒辦法,我要是再把你留在身邊,等待我們的只有,我親手了結你的性命。我一旦露出一丁點對你的關切,我父親留給我的人,會逼著我親手殺了你,我不能,我真的不能。”文子隱痛苦的雙手抱頭,低聲哀嚎著。
梁笑怡心情複雜的看著文子隱,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她不知道該不該相信他,這個男人給了自己美夢,又親手打碎。
“你就是來跟我說這個的?”梁笑怡的語氣,已經有一絲的軟和。
文子隱雙手抱著頭,眼中的得意之色一閃而過,低垂著頭,搖了搖。
“我知道你不會原諒我,我也不敢奢求你的原諒,我只希望你能好好的活下去。”文子隱起身走到梁笑怡的身邊,蹲下身子,握著她的雙手,眼中滿是柔情的注視著她。
“你認為我經歷了那麼多,我能好好的活下去?”梁笑怡嘲諷的看著文子隱,“你給我喂下秘藥,讓那麼多的男人。還把我扔進軍營,充當軍妓,你這是為了我好好活下去?”
梁笑怡尖銳的拔高了聲音,臉上眼中全都是嘲諷。那段日子,至今想起來,她都遍體生寒。
“如果我不這麼做,等待他們出手,笑怡,等著你的是無盡的折磨,他們對付人的手段,我,我。”文子隱打了個冷顫,滿臉的恐懼之色。
梁笑怡看著文子隱滿臉的恐懼,心裡升起了疑問,是什麼能讓他這麼恐懼呢?
文子隱慌亂的站起來,急促的說:“本來是想找你過去商量事情的,那個,我,我先走了。”
沒等梁笑怡說話,文子隱就急匆匆的跑了,梁笑怡看著文子隱的背影,心中的疑問更深了,他是在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