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昨天那兩袋蘭花豆全吃了,不然今兒都嚼不動了。”
其後的兩天,吳所畏一直暗中籌劃著誘騙姜小帥的事,他比姜小帥行事穩重多了。姜小帥當初誘騙他,完全是憑藉靈感,五天時間各種法子挨個試,最後還被郭城宇算計進去了。吳所畏不打沒把握的仗,先利用大量時間做計劃,磨刀不誤砍柴工,等一切問題都考慮周全了再下手,爭取一招制敵。
吳所畏每天早上出門之前都看一下黃曆,今兒也不例外。
“宜略獵。”
好嘞!就是今個了,吳所畏全副武裝去了診所。
姜小帥正在打掃診室,瞧見一個人戴著口罩走了進來。
“您感冒了麼?”客氣的問。
吳所畏上眼皮撩開,露出有辨識度的大眼珠子,姜小帥這才認出來。
“不是。。。。。。。你怎麼這副打扮啊?”
姜小帥作勢去摘吳所畏的口罩,吳所畏不讓摘。
“沒事,我們這診所天天消毒,不用擔心有病菌。”
吳所畏費力地張嘴,“不是病菌的事。”
姜小帥感覺到吳所畏的兩腮有腫脹的跡象,又問:“腮腺炎麼?”
吳所畏搖搖手,一副痛苦的表情趴在診桌上。
“到底怎麼了?”姜小帥兩道關切的目光注視著吳所畏。
吳所畏的眼中道不盡的辛酸苦楚。
姜小帥急了,“你倒是說啊。”
吳所畏說:“我想和池騁分手了。”
姜小帥頓時一驚,“為什麼?”
“不堪忍受他的虐待。”
姜小帥面露疑色,“是虐待還是甜蜜的懲罰?你丫不會又是打著訴苦的旗號到這臭顯擺來了吧?”
吳所畏發出頹廢的笑聲。
“我有什麼顯擺的資本啊?”
姜小帥依舊懷著幾絲質疑的態度盤問:“他怎麼虐待你了?”
吳所畏嘆了口氣,“感情真經不起時間的考驗。”
“這才幾天啊?上次你來這還炫耀池騁甘為你充當下面的角色,時間也忒不厚道了,這麼兩天都考驗?”
“其實我倆之間的感情早就出現問題了,只是我一直忍著沒說而已。”
姜小帥一副願聽其詳的表情。
吳所畏沒敢太誇張,而是很無奈地告訴姜小帥,“自打從夏威夷回來,他對我的態度就變了。我倆剛複合那會兒,他什麼都順著我,脾氣特別好。結果回來之後,他處處看我不順眼,總是挑我的刺兒。”
“在夏威夷那會兒,我怕曬黑了,他總是說,黑點兒健康,你底子擺在這,再黑都是帥哥。結果等我曬黑了,他就天天擠兌我,說我這張臉跟黑驢蛋子一樣,讓他特別膈應。”
“還有,過年那會兒我想吃想喝他都不攔著,說長肉也不礙事,結果我剛長了兩斤肉,他就天天逼我去健身,說我要是再肥點兒,他看見我都硬不起來了。還嫌我床上功夫不好,讓我看片兒學習。。。。。。”
姜小帥嘿嘿樂了一陣,毫無同情之意。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