徹底噁心了自個兒一把。
然後,吳某人就聯想到了自個兒,想起當年坐著綠皮火車去旅行,抱著嶽悅睡了一路,胳膊麻得抬不起來的心酸過往。
於是,當池騁低頭的時候,看到吳所畏眼圈是紅的。
“我說我自個兒的事,你跟著瞎哭什麼?”池騁的大手在吳所畏臉上撫了一把。
誰跟著你哭呢?我自個兒哭我自個兒的呢。
瞧見吳所畏溼紅的眼眶,連自己的情緒都顧不過來的池騁,竟然有點兒心疼了。
“多大了還哭?”呵斥一句。
我心裡有愧啊!
吳所畏拽住池騁的手,打算趁這個機會攤牌,他實在不忍心欺騙自個兒的同胞了。
“其實我一點兒都不乾淨。”
池騁把吳所畏推倒在地,“那就髒個痛快!”
“……”
☆、77玩命折騰! (1716字)
冰涼的地板,火熱又焦灼的兩顆心。
吳所畏的手機一直在旁邊響著,卻被他的耳朵自動遮蔽了。什麼誤解?什麼真相?老子現在就想折騰,誰攔著我,我就和誰玩命!
池騁壓在吳所畏的身上,將他的腿分居身體兩側,硬物相抵,隔著兩層布料都能感覺到那份灼熱。池騁挺動著腰身,磨蹭著吳所畏的脆弱之地,吳所畏被他牽帶得身體一聳一聳的,氣息紊亂,粗喘連連。
池騁騎在吳所畏的腿上,大手將兩個人的雄性象徵物攥握在一起。
吳所畏猛地揚起脖頸,羞惱的眼神看著池騁。
“不帶你這麼玩的!”
“我怎麼玩了?”池騁啃著吳所畏的下巴,“你不給我蹭,還不許可我自個兒動手麼?”說著開始活動手指。
“有你這樣的麼?”吳所畏拼命忍著破口的悶哼聲,狂躁的抗議,“你就不能單獨行動,先讓我爽完了,再去擺弄你那個……啊?”
池騁加快動作,“這樣省事。”
相對於一陰一陽的自然貼合,這是兩個陽物之間的碰撞,禁忌、叛逆、矛盾、激烈。褶皺被推拉碾平,海綿體充血膨脹,跳動的脈搏叩擊著狂躁的心。吳所畏脖頸上揚,呼哧亂喘,被池騁壓著的那條腿隨著池騁手掌的頻率無意識抖動著。
“怎麼樣?”池騁故意問。
吳所畏臉頰通紅,“是挺省事的。”
話音剛落,池騁大手靈活翻轉,掌心按壓頂端,身下的烙鐵追逐碾壓吳所畏的脆弱之地,一股電流兇猛過境,吳所畏求饒般的去推阻池騁的手。
“這樣就不成了?”池騁揪著吳所畏的乳尖問,“那我要是用嘴,你不得瘋了?”
說著,俯身向下,把吳所畏的雙腿架到腦袋兩側。
池騁最喜歡拿自個兒的巨物狠撞別人的嗓子眼兒,拔出來的“龍頭”帶著血絲的暴虐感。但他不喜歡給別人做這檔子事,更確切的說,這些年從沒有過。
但他願意給吳所畏做。
就像他從不會對別人傾訴衷腸,但他會對大鐵頭說。
在他心裡,大寶是和別人不一樣的。
吳所畏的分身就像那個不幸的冰淇淋,到了池騁嘴裡就見了底兒,溫熱的口腔緊緊吸附著,溼滑的舌頭細緻地勾舔著。吳所畏屁股上浮了一層虛汗,臉上是爽到爆的淫蕩表情。池騁摳弄他的腳趾,吳所畏嗷的叫喚兩聲,激動地將池騁撲倒,騎到了他的胸口。
“膽兒不小啊!”池騁虎眸凌厲。
吳所畏的屁股又往前蹭了蹭,直接把鳥塞進池騁嘴裡。
然後爽得直爆粗口。
“操你,操死你!”
這是從吳所畏嘴裡說出來的,曾經的三好學生,十佳少年,重大大學畢業生,牽個手都臉紅的老實人,現在扭著胯甩著臀,不知道怎麼浪好了。說實話,和嶽悅那麼多次,吳所畏都沒失控成這樣,男人的原始獸性都讓池騁給擠兌出來了。
池騁也沒這麼寵過一個人,三番五次地由著他把“操”字用在自個兒身上。
吳所畏被池騁掀翻在地,胸口貼著地板,涼得直哆嗦。
“幹嘛?”心裡有點兒慌。
池騁直接說,“玩你屁股。”
吳所畏想跑,一條腿被拽住,夾緊的兩團肉被撬開,一個舌頭闖了進來。吳所畏像條垂死掙扎的魚在地上翻騰扭動,受刑一般地“痛苦”哼叫著,躲避著過於強烈的刺激。
“你可真是海邊蓋房子。”池騁嘲弄的瞧著吳所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