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的時候,他們倆纏鬥在一起,無論從體力還是技能上來說,郭城宇都略遜一籌,可他倆卻打成了平手。當時你正搬蛇,有個細節你沒注意到,池騁已經佔到先機,吧拳頭扣到郭城宇眼前了,愣是沒下去手。”
吳所畏太陽穴突突直跳,“你到底想說什麼?”
姜小帥腳步一顫,站在房間中央,字正腔圓。
“其實,池騁也喜歡郭城宇。”
這個炸彈把吳所畏腦漿子都炸出來了。
姜小帥言之鑿鑿,“剛才我說了,郭城宇就是拿一根繩拴著池騁,池騁心裡明鏡似的,卻在欲擒故縱。這麼多年,他打著報復郭城宇的旗號,傷害的卻是不相干的人,他們兩個都完好無損。”
吳所畏最後一句反駁,“既然這樣,那為什麼不在一起?非得用這種方式?”
姜小帥聳聳肩,“沒法在一起啊!他倆中間插著一個汪碩呢!他們是什麼人啊?鐵骨錚錚的硬漢子,能公然幹出這種事麼?惟一的法子就是以汪碩為紐帶,明著鬥,暗著纏。”
吳所畏被說得徹底每詞了。
“合著我是個礙事的唄?”
姜小帥噗嗤一樂,“回去你可以試探試探池騁,就說我和郭子睡了,你看看池騁什麼反應。”
“崩試探了。”吳所畏故作大方的挖挖鼻孔,“乾脆咱倆當個媒人,把他們撮合到一起得了,這麼有愛的一對。”
姜小帥眼睛一亮,“行啊!現在就動手吧,來來來,趕緊想個切實可行的計劃。”
吳所畏的手指差點把鼻孔戳穿了。
瞧吳所畏臉上掛不住了,姜小帥也就不逗他了。
“行了行了,我就這麼一說,你就這麼一聽,純當個樂子。到底怎麼回事,咱一個局外人哪能說得清楚?”
吳所畏心裡窩火,草!我瞧你丫的說得夠清楚的!
姜小帥看看錶,“不早了,你趕緊回去吧,省得你家那位著急。”
吳所畏這才想起有一件要緊的事沒說。
“對了,小帥,我問你,老幹那事是不是會得肛痿啊?”
姜小帥迴歸正色,“這個,說不準啊!至今沒有確切資料證明肛交和肛痿之間存在必然聯絡。”
姜小帥說了這麼多話,就這麼一句說道吳所畏心坎裡了。
“說個簡單的例子吧,有人一天干幾次,屁股照樣好好的。有人幾個月幹一次,照樣屁股是洞。”
吳所畏著急的問:“那你看我像哪種?”
姜小帥說:“這個得看你的實際情況了,說白了,就是與你倆的做愛習慣有關。有的小攻耐心負責,做之前灌腸,做之中帶套,做之後清理,這種情況下感染疾病的可能性很低。”
吳所畏還是不放心,“要不你幫我看看吧,看看我有沒有那個徵兆。”
姜小帥心臟狂跳,內心邪惡因子爆發,卻還擰著眉假裝深沉。
“不好吧?萬一讓你家那位知道了,不得把我戳得滿身是洞啊?”
吳所畏已經顧不上哪些了,非要把這個困擾多時的問題解決了。
“他上哪回到去?他又不來郭子這。”
姜小帥像是做了一個艱難的決定。
“那好吧,我幫你看看。”
轉身去拿醫藥箱的時候,臉都樂成一朵花了。
吳所畏趴著,主動把褲子脫下來。
“你不能趴著,你的跪著,不然看不清楚。”姜小帥以一副醫者救人的崇高姿態來掩蓋他的不良居心。
為了除掉心病,吳所畏也顧不得面子了,跪著就跪著吧。
姜小帥窺見真容,不由得胸口一震。我草!你他媽是存心想我顯擺你這朵小菊花有多完美有人麼?粉嫩粉嫩的,配上兩個堅挺的臀瓣,池騁牌金屁股果然名不虛傳啊!
“好了沒?”吳所畏問。
姜小帥猛地回過神來,帶著手套的一根手指戳了進去,心裡驚呼一聲:我滴個媽啊!太緊了吧?!而且括約肌還這麼有彈性!你讓我這個把你拱手讓人的師父情何以堪!
吳所畏喘著粗氣說:“有點兒疼。”
姜小帥戀戀不捨的把手指拔出來,忍不住問:“你有可以保養麼?”
吳所畏大喇喇的說:“池騁總給我上藥,無論做不做,睡覺前都塞一根軟膏,第二天早上醒來就化了,沒什麼不舒服的。”
姜小帥是這方面的資深人士,當然知道吳所畏口中的藥是幹什麼用的。想想那天晚上看到的彪悍場景,以及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