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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什麼事,被整死的人是我又不是你,你幹麼窮緊張地說我家姑娘的壞話。”要是被主子聽見他又要遭殃了,說不定下次叫他趴著吃土。

“你……我……那是……呃!那是因為我……喜歡……”唐七吞吞吐吐的漲紅臉,眼神閃爍。

“你說什麼說大聲點,我沒聽清楚啦!”他要洗什麼,他的臭腳丫嗎?

唐七一個不高興,遂一股作氣的對著他耳朵一吼,“我喜歡你!”

“喔!你喜歡我……”喜歡就喜歡幹麼用吼的,害他耳朵隆隆作響快痛死了。“等一下,你說的喜歡是……”瞧他連耳根子都紅透了,方小巧的臉也跟著紅得像柿子,只不過是被嚇紅的。

“不行、不行,你不能喜歡我。”難怪他對他那麼好,原來是有企圖的,差點被他騙了。

“為什麼不行?反正你家姑娘和我師父是一對,我們也可以在一起。”他就是喜歡她溫溫順順的樣子。

“他們是他們,和我們不一樣,我是……我是……”哎呀!這叫他怎麼說嘛!

這件事很丟人耶。

“他是男的。”

準備起身的柳縫衣聽見輕柔的笑語,詫異的回過頭一視衣衫凌亂的佳人,好不容易平靜的氣息又開始不穩了,口乾舌燥的盯著雪嫩酥胸流連不去,旋身一攬的低嗅暖玉溫香。

寬厚的手朝她的胸前一撫,他輕呼了一口氣將敞開的衣襟輕輕拉攏,沒有惡狼撲羊的將她壓在身子底下放肆淫亂,而是萬分珍惜的輕摟入懷,柔情萬乾的撫順被他弄亂的發。

他們差一點就做了夫妻之間該做的事,要不是那陣急切的拍門聲打斷了他們的意亂情迷,他的孩子可能會提早出世。

他該感謝小七的從中破壞,還是將他吊在城門口曬上三天呢?心跳如擂鼓的柳縫衣緊縮下顎等著體內的騷動平復,斂眉淺笑的低視粉腮酡紅的小娘子。

“你早就知道他是男的?!”他的外表形似小姑娘,很難分辨真實身份。

“男的女的我會分不清楚嗎?我們羅家有四個姐妹。”擅於觀察人的她一眼就瞧出他的怪異處,只是懶得點破罷了。

“既然明白他非女兒身,為何不讓他恢復本來的樣貌呢?”男身女衣總是不適宜。

羅蘭衣清冷的笑眸中多了一絲頑色,“剝奪別人的興趣有失厚道,他喜歡就隨他去吧!”

“這種事怎麼會喜歡……”一瞧她眼中的笑意,他了悟的跟著會心一笑。“人家說女人的心眼小,我終於瞭解到究竟有多小了。”

為了他的隱瞞不言,她將錯就錯的讓他錯到底,看他自食惡果無法收拾,真是心劣無法醫呀!

眼一挑,纖指一拂的羅蘭衣挑過他咽喉,“你的公主還在等你,別讓她等得床都冷了。”

“你……”眼眸泛冷的一眯,他聲音壓低的怒視她,“你還是不信任我嗎?”他們都已經有過肌膚之親,只差一步就成了真夫妻,她居然還懷疑他三心兩意、心志不堅。

“不,我只是在告訴你我的心眼有多小。”寧可得罪小人勿犯女子,千古年來古聖先賢必知的一點。

怔了一下,他怒消惱生的橫睇著,“好呀!捉弄我。”

“是告誡你,女人的心眼小過針頭,你好自為之。”推開他輕挪蓮足下床,她對著銅鏡慢慢梳理烏絲。

“好自為之是什麼意思?你是在警告我別多看其它女子一眼嗎?”他該氣惱的,可是他卻笑得如雨後的虹影,光彩奪目。

嗯哼,他真是想多了。“別當我吃酸拈醋,我只是不想一大早有人來敲我的門逼問活死人的事。”

說到敲門,那兩個小傢伙想把門板給拆了不成?

砰砰的聲響不曾中斷,但有漸漸放緩的趨勢,大概是敲久了總會疲累,沒先前的氣勢如虹,有一下、沒一下的拍拍敲敲,不時傳來兩道高揚低抑的交談聲,似乎快吵起來了。

“蘭兒……”心眼真小。他心想著。

柳縫衣伸手幫她攏著發挽高,不讓滑如黑緞的髮絲沾上汙物。

一般女子晨起梳妝,胭脂水粉是少不了,珠釵銀墜滿布妝臺的挑挑撿撿,就算不為悅己者容也會打點得端莊秀麗,絕不蓬頭垢面的以難以示人的一面醜化原本可看的自身。

而她淨面之後的第一件事不是對鏡上胭脂,反而是拎起一張人皮面具往臉上貼,遮掩天生麗質的絕色姿容。

“去瞧瞧門板敲壞了沒,別讓夥計出來趕人。”她看了一眼那扇闔上的窗,暗想也該行動了。

一門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