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他沒有迴避對方的目光。
珍妮特。勞倫仔細的打量著眼前的這個年輕人,她感到很驚奇,因為在對方的身上,她看不到一點那種男人應該有的衝動與野性。這也讓她升起了警惕的心理,她曾經見過這樣的男人,並且知道這種男人的心已經留在了另外一個女人的身上,也是最難對付的。只不過,她以前見過的這種男人現在都已經死了!
“對,我有話要告訴你,另外,我知道你是誰!”
“當然,我也知道你是誰!”程朋聳了下肩膀,“我的時間很緊張,如果有什麼要說的話,可以直接跟我的手下談,另外,你應該清楚,在這裡,你沒有任何的價值!”
“是嗎?”勞倫輕蔑的笑了起來,“這麼說來,你對你的手下很有信心了?我看未必如此吧!”
程朋看到對方拿出來的一條背心,眉毛微微的皺了一下。那是一條男人穿的背心,而在帶她回來的時候,程朋已經讓杜塵徹底的搜查了她全身上下!
“我不是在諷刺你,我知道你是個很厲害的角色,而這也是我欣賞的那種男人!”勞倫把背心拋到了中間的桌子上,“怎麼樣,我們仔細的談一下吧!”
“我看,你最好不要浪費時間,先考慮一下自己的出路吧。既然我可以綁架你,那麼也可以讓你無聲無息的在這個世界上消失掉!”程朋的表情變得更冷了。
勞倫控制著自己的情緒,她心裡也有點發毛,她發現,眼前的這個男人,比她想象中的還要難以應付。“好吧,那我們就直接點。如果我答應與你們合作的話,我有什麼好處?”
“你認為自己有談條件的資本嗎?”
“當然有!不然你為什麼不殺我,而要把我關起來?”
程朋略微遲疑了一下,然後冷冰冰的說道:“不殺你的理由很多,你不要對自己太過於自信了,這就叫著自大,而自大的人,往往不會有什麼好下場!”
“你是在說你自己?”
程朋冷笑了一下,沒有去接這句話,他沒有多少心思與這個女人糾纏下去。
“不說這麼多了,說出你的條件,合適的話,我會跟你合作!”
“這些,我會安排人來跟你談的,既然你肯跟我們合作,那麼自然就少不了你的好處,而且,這幾年來,你不惜出賣**,不就是在為這個奮鬥嗎?”
勞倫驚了一下,臉色馬上變得憤怒了起來。她知道自己出賣**是為了什麼,她卻絕對不允許別人這麼直接的說出來。
“生氣了?還有憤怒,這證明你還有點人性!”程朋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你好自為知吧,我給你機會,不是說你對我很重要,也不是說你是必須的。我只是認為,你還沒有完全泯滅掉人性,還有挽救的機會!”
勞倫被深深的刺痛了,原本,她對這個男人很感興趣,現在她卻恨透了這個男人,他輕易的撕穿了勞倫臉上那張光彩絢麗的表皮,露出了醜陋的,白森森的骨頭,讓她的內在表現得一覽無餘。對一個女人來說,憎恨與憤怒往往會讓她爆發出常人所難以想象的力量來!
程朋在轉過身來的時候,立即就感到了身後的危險,他身體向旁邊微微的傾斜了一下,反手一下就抓住了撲來的勞倫,然後把她按在了地上。
“你應該很清楚,激怒我,對你沒有一點好處,趁我的同情心還沒有被你完全給粉碎之前,最好自己老實一點!”
聽到這冷冰冰的話,勞倫的怒火已經無法控制住了,她掙扎著想爬起來,最後掙脫了程朋的手。“你以為你是誰,你以為你是上帝?該死的,放開我,我要殺了你!”
程朋冷笑了一下,大拇指按在了勞倫的頸動脈上,然後略微一用力,勞倫就昏死了過去。程朋拍了下衣角上的塵土,毫無表情的瞟了一眼躺在地板上的女人,離開了房間。
“大哥,發生什麼事了?”陳勇有點忐忑不安的看著程朋。
“把她交給杜塵處理,你的人可以撤走了!”程朋略微皺了下眉毛,“另外,告訴你的手下,要控制住自己的行為,如果有什麼需要的話,我不反對他們用錢到外面去買,即使沒有錢,我可以給他!最好不要讓我知道還有下一次!”
陳勇面色尷尬的點了點頭,然後狠狠的瞪了旁邊的一名年輕保鏢。程朋沒有管這麼多,他一般不會去管手下的私生活,畢竟這一群年輕人都有著正常的勝利需要,他也不是清教徒,更不是禁慾者!
一聽到程朋來拜訪的訊息,霍安東立即讓管家霍二將程朋帶到書房來,接著他拿出了一瓶珍藏了十多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