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的人世間,來到了一個全新的世界裡,一個陌生的,充滿了白色的,柔和的光線的世界裡,周圍什麼也沒有,一片雪白,唯一存在的,是那個從四面八方傳來的聲音,呼喚著他醒來的聲音。
松本猛的顫抖了一下,然後眼睛睜開了一條縫。四周一片黑暗,只有一絲光線透過大門的縫隙**進來,正好照在他面前的地板上。松本艱難的活動了一下四肢,仍然被綁住了。此時,他已經逐漸恢復了意識,想起自己是被那個可惡的中國警察給打暈了,然後被帶到了這裡來。
當他慢慢適應了房間裡漆黑的環境後,發現這是一個空曠的倉庫,上百平米的倉庫裡只有他一個人,兩米開外放著一張長桌,光線斜照在上面,讓桌子上的灰塵格外的明顯。倉庫的一角對方著一些破爛的木板,而門在他的左有邊。松本活動了一下脖子,感覺到渾身上下都不舒服,而且還在發燒。腿上的麻木感並沒有消失,但是疼痛的感覺已經不在了。他努力的想低下頭去看看小腿上的傷口,但是他馬上發現,一根繩索勒在了脖子上,讓他無法低頭,更不可能看到小腿上的傷口。
就這樣坐了五分鐘,松本感覺到恢復了一點體力之後,就開始用力的拽著手,想把手上的繩索掙脫,但是他很快放棄了這種努力,繩索綁得很緊,而且有好幾股,根本就無法把手掙脫出來。他迅速的在房間中尋找著可以幫助他恢復自由的東西,很快,他就注意到,牆角處的那堆破木板上有一些已經生鏽了的鐵釘,這讓他看到了希望。
他努力的想站起來,但是右小腿上傳來是傷痛差點就讓他昏厥過去。松本長吸了口氣,把身體的重量幾乎都集中到了左腿上,然後腰上一用力,準備站起來的時候,才發現椅子是釘在地板上的!該死的!松本暗暗的咒罵了一句,用力的轉過頭去,想看清楚椅子與地板是什麼連線起來的,當脖子上的繩索深深的勒進了頸部肌肉裡的時候,一陣頭暈目眩的感覺差點讓松本一口氣吸不上來,但是他也看清楚了,椅子的四隻腳都被釘在了地板上,而不是透過焊條之類的東西焊接在地板是上的!
松本又在椅子上坐了十分鐘,感覺到呼吸均勻一點之後,這才從新掙扎了起來。他將身體偏向了左側,然後深吸了一口氣,接著把所有的力量都集中到了左腿與腰部,用力一挺,雖然最後還是失敗了,但是他已經明顯感覺到椅子右邊已經鬆動了一點!松本聽了下來,等到體力恢復了一點之後,他再次做了同樣的動作。如此反覆幾次之後,松本終於成功了,椅子右邊的兩條腿已經離開了模板。
現在,剩下的是把椅子左側的兩條腿也從木板上拔出來,這就要艱難得多了,因為必須要用右腿承力!松本咬緊了牙關,儘量不去想右腿上的傷痛,然後把身體的重量都集中到了右腿上,接著全身用力。劇烈的疼痛讓松本一下昏了過去,幾秒鐘之後,松本喘著粗氣醒了過來,整個右腿幾乎完全麻木了,但是松本也感覺到**下的椅子已經鬆動了一些,看到了希望。這樣反覆的進行了十多次,當松本被疼痛折磨得滿頭大汗的時候,椅子終於離開了地面,接著,右腿一乏力,松本側著倒在了地板上,隨後眼前一黑,再次昏厥了。
這次,松本不知道昏迷了多久,當他再次醒過來的時候,看到那縷照射在地板上的光線已經暗了很多,而且還帶著一絲桔黃色,就如同白熾燈在電壓不足時發出的光線一樣。他判斷太陽已經快要落山了,而他隱約記得那兩個人會在天黑之後回來,也就是說,剩下的時間不多了。
松本咬著牙想從新站起來,但是右腿已經完全失去了知覺,根本就不聽使喚。他看了一眼那些爛木板上的鐵釘,然後用左腳在地板上蹬著,身體也扭動著向那邊爬了過去。短短的幾米距離,松本足足爬了十分鐘,當他靠到了木板上的時候,幾乎用盡了全身的力氣,產生了頭暈目眩,噁心,以及渾身冒虛汗這些低血糖的症狀!
他靠在木板上休息了一會,逐漸適應了噁心的感覺之後,松本背夠身去,用有摸索著木板上的鐵釘,當他找到一根足夠堅實的鐵釘之後,立即將雙手中間的繩索套在了鐵釘上,然後開始摩擦起來。
這是一件非常痛苦的時候,要磨斷一根繩索並不容易,跟何況手上套著好幾股!而且還只能用腕部與腰部的力量,只能來回慢慢的磨著,而不能快速的運動。松本花了十分鐘的時間才磨斷了第一根繩索,此時他已經累得快要虛脫了,但是求生的**支援著他,當他精神一鬆懈下來,身體就會想後倒去,接著鐵釘就會扎入肉裡,疼痛讓他清醒了過來。
半個小時之後,松本終於磨斷了四根繩索,同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