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光一閃。“對，我們會報仇，事情還沒有結束，我要殺害我兒子的人付出十倍，百倍的代價，不管他是誰，我要他死得更難看！”

————————

李富貴將人送進來之後，程朋就讓他離開了。他看了一眼對面的林志平，說道：“老林，隨便坐吧！”

林志平驚訝的看了一眼眼前的這個年輕人，那張臉很陌生，但是眼神卻很熟悉，當腦子裡突然閃出一個人的時候，他驚訝的說道：“你是……你是於仕友？”

“我叫程朋！”程朋神秘的笑了一下。

“你沒有死，對你的那些判決全是在偽裝你的身份？”林志平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還是幾年前，他在日本進行調查的時候見過於仕友，而且是於仕友幫助他離開了日本。他永遠不會忘記那種眼神！

“於仕已經死了，我是程朋！”程朋坐了下來，“我知道你找李富貴的原因，認為我們這麼做不對？”

林志平確定對面的這個年輕人就是於仕友，但是他完全變了，而且變得他根本就不認識。當林志平的心情平靜下來之後，他說道：“我知道為什麼，但是你們為什麼不能選擇別的辦法？”

“因為沒有別的辦法，你應該很清楚，如果松本回到了日本的話，會對我們造成多大的危害，不僅我的身份要暴露，而且你的身份也將暴露，我們在這邊的情報網都將暴露，到時候，根本就無法彌補這個巨大的損失！”

“不，肯定有其他的辦法，那是兩百多條性命，難道就這麼成了陪葬品，這不是我們處理事情的風格，我們不該這麼做！”

“對，這不是我們以往處理事情的風格，但是是我沒現在處理事情的風格！”程朋冷冷的笑了一下，“而且，我還知道你不是為了那兩百多人，而是為了其中的一個人。如果你無法交代的話，我可以幫你交代！”

“不，不是這樣的，為什麼要這麼做，為什麼？”

程朋的目光在林志平的臉上停留了半分鐘，說道：“我的妻子現在還躺在醫院裡，她可能永遠也醒不過來了，你說，這又是為什麼？在接受培訓的時候，我們就應該很清楚，既然選擇了這樣的工作，我們就應該承受這樣的壓力。我們沒有選擇的餘地，即使這是最下三濫的手段，也是最必要的手段！”

林志品抱住了頭，身體痛苦的顫抖了起來。

“我們沒有選擇，我們是在為國家利益服務，而不是為了個人的感情，你認為我希望我的妻子遭受這樣的折磨嗎？你認為我希望孩子們失去他們的母親嗎？你認為我希望看到岳父岳母被人暗殺嗎？不，我都不希望，但是我有什麼選擇的餘地？我沒有，從我走入那座大樓開始，從我宣誓的那一刻開始，這一切就已經註定了我沒有選擇的餘地！”

程朋顯得很激動，他走到了窗戶前，看著外面的星空，永遠活在黑暗的掩護中，這是他做出的選擇，而光明永遠屬於他觸控不到的另外一種生活。守護在黑暗之中是為了明天的世界更光明，這是他為自己的選擇所立下的誓言，一個改變了他整個人生的誓言！

……（本卷結束）　……

第二卷　謎底

第一節　虛幻（一）

“姓名？”

“楊致剛。”

“性別？”

“……男。”

“民族？”

“漢。”

“家庭成分？”

“……”

坐在臺燈後的主考官摘下了眼鏡，目光在楊致剛的身上停留了兩秒鐘，開口說道：“對你妻子的事情，我們感到很同情。你應該清楚，加入情報機構的目的是為國家服務，而不是為了復仇。同樣的，即使你加入了情報機構，你的妻子也不會復活了！”

“我知道！”楊致剛淡淡的說了一句，沒有太大的情緒波動。

主考官向旁邊的技術分析員看了一眼，對方點了點頭，楊致剛的情緒一直很穩定，他面前那臺電子儀器上並沒有出現特殊的訊號。

“為什麼要加入我們？”

“這已經是你第三遍問這個問題了！”楊致剛長出了口氣，然後靠在了椅子上，好像他是主考官，而對方是來應聘的一樣。

“我要知道你的真實目的！”主考官點上了煙，“當你加入了我們這個大集體之後，就必須要與以往的生活告別，要忘記過去，而且在你從一線退下來之前，都將生活在危險與痛苦之中，某一天，你也許會引此而丟掉性命，或者是落入敵人的手裡，那就將生不如死。不管在什麼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