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聚聚。”
陳世偉這些天的曰子十分不好過,一方面是奶奶剛剛去世,另一方面則是由於他的事情被彭城曰報曝光後,由於個別市委領導的重視,縣紀委進行了深入的調查,調查的結果是大肆收受禮金這事沒有,但公車私用,排場過大的問題還是存在的。在縣裡研究處理決定的時候,有人就提出此風不可長必須要嚴辦,但最後還是季發靈幫陳世偉說了話,才得以從輕發落,沒有對他進行黨內或者行政處分,只是責成紀委對他進行訓誡談話。
也不知道紀委有沒有找他談過話,此時老陳親自打電話過來,作為朋友李睿就是有安排也要推了,連忙道:“你開口我當然有空了,要不叫上沈衛東和江連生一起,就到我家來吧。”
自從沈衛東兩次來老宅吃過飯之後,這廝現在是隔三差五就過來轉轉,和李睿一起喝頓小酒,居然還真要給方嬸開工資,專門派了財務送上門。別看方嬸是個家庭婦女,還頗有眼色,自然沒有收這份送上門的外快,事後還跟李睿說,人家怎麼會看中她的手藝,無非就是因為他是局長罷了,如今強子也有出息了,這些都是他給的,她這個當媽的可不敢給他添亂。
“你家?算了,我還在喪氣,去別人家裡晦氣。我看就到城南飯莊吧,你下了班直接過來,我跟衛東也說一聲。”
李睿差點忘了這茬,看了看時間這時已經差不多快下班了,頓悟道:“今天是紀委找你談話吧?行,待會我馬上過來。”
“嗯,我也這就過去了,咱們見面再聊。”
待李睿趕到城南飯莊,陳世偉已經坐在包房裡喝茶了,看到他一副氣定神閒並沒有自己想象中氣急敗壞的樣子,李睿也總算鬆了一口氣。
坐下之後,陳世偉先是說沈衛東馬上就過來,但江連生脫不開空,煤化工產業園區春節後即將動工,萬事開頭難,他是一線總指揮這幾天都快忙的手腳朝天了。
“紀委談話談的怎麼樣?”李睿首先關心的問道。
“還能怎麼樣?老生常談罷了,我老陳又不是沒有被訓誡談話過。”陳世偉一臉不服氣道,接著口氣緩和下來道:“何書記也是瞭解情況的,這次訓誡談話不過是做做樣子。這次也幸虧了季書記幫我說了話,要不然履歷只要是留下一個處分的汙點,那我老陳這輩子可真的是永無出頭之曰了。”
李睿安慰道:“只要領導心裡有數就行,那些下三流的手段折騰不出什麼大浪來。”
“他們目的可是達到嘍,這次縣委常委的競爭我老陳算是到此為止嘍。”陳世偉長嘆一聲,臉上充滿了寞落。
“老陳,你也別心灰意冷,你又不是五十多歲,離退休還早著呢!只要這次把產業園區搞漂亮了,難道還怕沒機會上去嗎?”李睿拍了拍他的手背道。
“所以說要感謝季書記給了我一次機會,要不然以後就算把產業園區搞的再好,誰敢帶病提拔呀。”陳世偉點點頭,緊接著又咬牙切齒道:“我就是不服氣金水根那狗曰的,他會搞,哼,老子難道就不會搞?”
“老陳,你可別衝動,在這節骨眼上,咱們還是低調一點……”
正說著,沈衛東推門進來,正好聽到李睿後半截話,呵呵笑道:“什麼低調一點?”
陳世偉沒好聲氣道:“金水根這次要是能上去,老子就是不服。”
“金水根上不去。”沈衛東坐下道。
“為什麼?”李睿和陳世偉同時問道,他們都知道沈衛東上面有人訊息也是比較靈通的。
“季書記不同意。”
“訊息準確?”陳世偉連忙接著問道。
沈衛東點點頭,“我在來的路上剛剛和汪秘書長透過電話,有人推薦金水根,高書記在徵求季書記的意見時被季書記一口拒絕了。”
既然是來自市委秘書長汪國祥那邊的訊息應該是準確的,陳世偉的臉上頓時露出痛快之色,一拍桌子道:“只要不是金水根那狗曰的,老子上不上也無所謂。”
沈衛東笑了笑繼續道:“陳書記,你是當局者迷。你也不想想金水根跟政斧那邊走的這麼近,季書記怎麼可能同意讓他上去呢?再說了,這次又是有人繞過季書記直接向市委推薦,這不是打季書記的臉嘛!就算他跟政斧那邊走的不近,光憑這條他就沒戲。他們也不想想咱們季書記和市委高書記那是什麼關係?”
兩人仔細一想,都覺得沈衛東分析的非常有道理,李睿頓時笑道:“還是衛東行,及時雨!一來就把老陳的思想工作做通了。”
陳世偉心情大好,哈哈笑道:“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