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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氣無力回到宿舍。而那個常坐的位子我不去看,每每逃的遠遠的,身後傳來的嘲笑我也置若罔聞。他們後來倒是佔了那個位子向我炫耀,那一刻我對他們忽覺無奈。給教授論文時,教授對那天的事還是很生氣,他說不希望我第二次犯錯,但最後卻咧開嘴笑問了我為什麼那天要拉住他,我都不去想那天的事情,對於這個印象也很淡,只得老實回答說不知道。

☆、用梳子調戲?

秋天到來已過一半,因紅茶的主意,店裡生意更加紅火,而我當眾泡茶成了店裡一大亮點,引來不少生意來源。老闆樂的說要請我們去墨爾本遊玩,說到了全國美酒月,我問為什麼不在悉尼,他們說是老闆想偷懶,老闆但笑不語。確定的那幾天我也正好放假,老闆一拍手命令我們火速收拾行李立刻出發。

來了澳大利亞快半年了,這還是我第一次離開悉尼,心裡小小波動了下,一路上他們不斷給我講美酒月趣事,不知是不是我的錯覺,我跟他們的關係似乎變微妙,他們對我已經不只是共處的同事那般不冷不熱,而我發現我在他們面前慢慢在變化,笑的弧度已不由自主擴大,一開始不適應但心裡很樂意,是不是說明我開始變化?

來了墨爾本,我品嚐了品種多樣的葡萄酒,秀麗的環境下這裡的戶外活動特別頻繁,在美酒月時間更是獨特處處可見,老闆有熟識的人還帶我們去了酒莊參觀,老闆說這個季節去Dandenong Mountain看楓葉最適合了,他說那裡的楓葉最美,說這次不帶我去了,等我有了男友兩人一起去那裡留下美好的記憶。

我捂著有點發熱的胸口第一次認真面對老闆,“Memory is the most importantHurt!”如果知道那些只能成為記憶,我就不會就不會……不由自主了。

面對我少有的愁緒,老闆只摸了摸我頭,問我要不要從酒莊裡帶點葡萄酒回去,我沒有期待誰能幫我解決,只是第一次問出了口,心裡像是卸下不少沉積,老闆的好意我開心接收。

回到了學校,我重新打量起學校,有恍如隔世的感覺。收拾好行李後,趁著午後的秋季閒暇,我第一次認認真真參觀起了學校。直到現在才意識到我來到個不得了的學校,一路走來有情侶間相攜走過,有溫書累了躺座椅上小憩,有揮灑汗水和笑聲的運動身影,在陽光下賦予了普遍場景的一絲絲閃亮。

喂喂,我尋著粗暴惱怒的聲音左右瞧,最後抬頭看去,不知不覺我竟走到了男生公寓這裡,呃,還是一起上課的那個男孩,難怪會感覺聲音裡的暴怒熟悉,我本想抬腳離開,可他指著我腳邊命令我送上去。

我記得假蛇那件事他就是主使人,現在還理所當然命令我?不就是得自白人優良基因相傳,高大修長,他該感謝父母,得了一副好皮囊,除去這些,就只剩壞性子。我腳邊是把梳子,應該是他洗完頭髮想梳髮不小心掉落的,在陽光下淺金色的髮絲含著水珠熠熠閃亮,幾絲貼著額前,卻不顯狼狽,不過如今事發生在眼前,我就懷疑是不是故意的。

他見我不動,忽咦一聲,問我上次的論文寫好了沒,感觸是不是很深,我一跺腳,剛一瞬間很想踩他的梳子,男孩不都是不用梳子隨便手順順的嗎?我心裡腹誹了一句後,彎腰拾起地上的梳子,拿在手上稍微掂量了下,不輕不重,質地不錯,但能不能經受住再次撞擊就不知道了。他住在三樓,高度上也還好,想起以前在學校,我們住五樓,平時颳大風衣服很容易掉落地上,當時我們也是閒的慌了,竟幼稚的玩起了擲衣服的遊戲越玩越起勁,看誰第一個扔上去,想著回去也得重新洗衣服,先是將衣架塞進衣服往上扔,後來是樹枝石頭什麼的,因為是五樓,很難扔的上去,最後我們又制定了新規則看誰扔的最高,我記得當初最高記錄者是我,卡在了四樓陽臺護欄之間……驀然回想起以前,嘴角不由彎起,想來那時的舉動只有我們三個樂此不疲路過的人都一臉嘲笑。

樓上沒有了聲音,我抬起頭向後退了幾步放下書本,三樓的陽臺嘛不是問題,我不管他看懂了我的意思打算阻止我,我對他做了V手勢,眨眼間手臂用力一揮梳子就被我扔了去。

當然梳子是成功扔到三樓陽臺,可聽身後謾罵聲,裂了也許……

後來,上課遇到那個男孩,他不再和別人那樣聚在一起議論我,但下了課後總會路過我這裡踢我桌子,對我做個揍人的手勢,但又不真的動手。每天像發情的公牛找不到伴哼哼氣……哦不不,是發怒的公牛。

當合歡花枯萎,迎來了冬季,說是冬季,現在北半球的朋友們處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