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眾人都是一驚,他們把心思全都放在了後宮下,卻沒有人注意此事。
“而且,還聽人說皆有軍校尉蹇碩統領,我等……呵呵。”
說到這裡,張讓便不再開口,以下的話不用再說,都能察覺出這中意圖。
天子如此,更勿論他人。
“可惡蹇碩!”
趙忠一怒,回身拍案而起,厲聲吼道。
“罵蹇碩也無用,看來天子對咱們已經……”封胥一嘆,自從次誣陷盧植未成之後,自己這些人同天子的關係就越發的生疏。此番,有此舉動,已經表明天子不再信任十常侍,也不想重用外戚勢力。
“不可能的!”
趙忠似乎接受不了天子在位之時這樣的反差,堅決的否定道。
“吵也無用。”
瞧見趙忠如此,張讓便往外走去,嘴裡不停的說道:“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挽回天子信任之心,全力支援天子北巡,我等要全力保障天子安危,或許還有機會。”
“如果不然呢?”
“呵呵……你說呢?”
“這。”
封胥一頓,似乎語塞。
不過趙忠一愣,似乎想起什麼,道:“剛才小太監來報,何後頻繁召見大將軍何進,諸位……有什麼看法?”
他這一頓,頓時彰顯無遺。
眾人彼此凝視,比之方才驚訝的表情難看許多。
聞此,已經離去的張讓已經轉回身瞧著趙忠道:“陛下,也曾讓何進一人籌募西園八校尉。”
“糟矣!”
張讓同趙忠同時一驚,他們都很清楚,這幾年來,宦官同外戚爭奪權力尤甚,士人屢被天子罷黜,轉投外戚對抗宦官,如果天子移駕北巡,洛陽兵權遺落大將軍何進之手,屆時,自己等人便如刀板的魚肉,任人宰割!
“不行,絕對不能讓天子北巡。”
“這恐怕不行。”封胥搖搖頭,道:“天子心意已決,朝廷下已然同意,董太后已經動身,我等此時去絕無效果。”
“那該如何辦?”
“不能同外戚死拼,兩宮之爭,有皇儲君之位相爭,我們此時尋找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