敗了匈奴散騎的皇甫岑,率軍直入平城
並未去見同在此城的幷州刺史丁原,卻迅的命令沮授、程昱兩人接手平城前任使匈奴中郎將的軍務,並羽、張飛、黃忠、徐晃、張頜五人接手殘留的漢庭步卒,剔除老弱病殘,歸家散去,其他皆入步卒
整整持續了三日,皇甫岑忙得焦頭爛額,所幸自己帶來的人,允文允武皆有,才把匈奴中郎將的遺留的問題解決妥當
而幷州刺史丁原終於也熬不住,領著呂布、高順、張遼等人前來會見皇甫岑
當然,原因也是羌渠單于之子,右賢王於夫羅來訪
丁原做東,宴請皇甫岑和於夫羅
接道丁原宴請的訊息,皇甫岑笑了笑,來到平城數日,竟然忽略了丁原這個歷史牛人,不過現下自己的名聲可要比丁原強大,雖然同為兩千石的官吏,可自己是天子劉宏心腹,大漢名將,非是丁原可比
所以,皇甫岑也就沒有在意丁原的心思,帶著戲志才、關羽、張飛、黃忠四人隨意的便來到了丁原的府上
丁原初見皇甫岑的印象十分不友好,卻奈何不得皇甫岑半分
只有佯裝熱情,帶著呂布、高順、張遼,驅步迎接皇甫岑
“使匈奴中郎將的高名,建陽早有耳聞”丁原故作熱情的上前贏道
皇甫岑同樣不減熱情的拱拱手,道:“建陽兄威名,岑早有耳聞,今日一見,容貌偉岸,果然非同凡響”
皇甫岑開口稱丁原為兄,其實他年紀同丁原相差有二十上下
丁原眉頭一皺,略有不悅,但又無話可說,能稱呼皇甫岑世侄嗎?
不能,丁原怎麼能同涼州三明並稱,何況,皇甫岑的族兄皇甫嵩可是朝廷名宿,眼下的西涼軍統帥,是高丁原不只一個名頭,甚至眾望所歸
不過丁原不怒,卻不代表他身後有人不滿,呂布早就察覺丁原對皇甫岑的忌憚,只是礙於面子,不好作威作福,自己只有代為出頭,上前一步,喝道:“我父大大人數荀,怎可並稱?”
呂布這麼說話,不是冒失,只是粗中有細
他如此,皇甫岑早就瞧到了丁原身後的幾個人武將,一眼就瞄在呂布身上,雖然呂布武力群,可自己身後站著的三人可比當初三英要強上一個檔次,不用個正當壯年的黃忠,隨即嘴角輕蔑的笑了笑道:“建陽兄,此人乃是世侄?”
丁原看著皇甫岑的皮笑肉不笑,尷尬的點點頭回身瞧了瞧呂布,即要挽回面子的大聲訓斥
皇甫岑打斷丁原本要訓斥之意,笑道:“小孩子家言語,弟怎能放在心上,兄不必叱責”
“呃”丁原尷尬的聳聳肩,這皇甫岑張伶牙俐齒,根本就沒有把自己身後的呂布放在心上
呂布臉色一陣白一陣紅,卻從沒有聽過人這樣諷刺自己,拳頭握的緊緊地,似要發怒
他如此,皇甫岑身後有三人的脾氣比他還暴躁,張飛早就鬚髮皆張,要不是身旁沉穩,面不改色的黃忠緊緊握住張飛的手臂,許是張飛就同呂布戰了起來
而關羽也是鳳目皆張,瞪著面前的呂布掩藏在關羽沉寂的背後,皇甫岑知道是他的憤怒
只有黃忠瞧著呂布,似不在心,卻又如心藏事情
丁原也早瞧到皇甫岑身後站著的四人,樣貌皆是不俗,而且比起呂布卻絲毫不差心中暗歎,人道,白馬義從,人人皆是英豪,今日一見,果然不假便想大破這瞬間尷尬
他話未出口,從廳堂之內,急趕出一人,他一身胡人裝扮,瞧見皇甫岑,裝作問向丁原,道:“丁大人,這位可就是任使匈奴中郎將皇甫岑,皇甫大人?”
“正是岑”皇甫岑點點頭,笑笑道:“匈奴右賢王否?”
聽到皇甫岑一眼道破自己身份,於夫羅尷尬的笑了笑,點點頭道:“正是”
“走,酒宴就要開席,請裡邊談”丁原見於夫羅出來,隨即指引道
一行人化解方才劍拔弩張的氣氛,紛紛進入正廳落座
夠籌交錯,幾杯過後,於夫羅表達了其父羌渠單于對皇甫岑的歡迎之意皇甫岑也很友好的表示,等處理完內政,日後必定會親自拜訪羌渠單于
幾人相談甚歡,天色也將晚,酒宴也計入尾聲
皇甫岑舉杯,敬向於夫羅,略帶深意的說道:“岑不才,幾日前初到平城,在城外遇襲,所幸無礙,今日能見右賢王大人”
“哦?”於夫羅一驚,神色慌張的瞧向丁原,他確實未聽到這樣的訊息
丁原卻表現的事在意料之中的點點頭他當然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