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端坐在馬笑笑道。
夏育卻擺擺手,道:“話不能這麼說,田晏雖有錯,卻終究是條漢子,沒有叛國。可是我不同,我帶著湟中義從這些年隱姓埋名,沒少找大漢麻煩。說起來,有愧段公啊!”
尹端看了看夏育,見他傷心,也未勸阻,段熲的事情,真不是三言兩語就能解決的。
“只可惜,這好人就沒好命。”夏育憤恨的怒道:“段公身死,這皇甫岑竟然二次身陷遼東!”
尹端點點頭。
“真是一個重情義的人!”
夏育回味了一下,皇甫岑二次進入遼東的理由,忍不住的嘆了句。
“正因如此,我們才不能讓張老、段公失望,要把他皇甫岑從遼東帶回來。”
尹端抬頭瞧了瞧夏育。
夏育亦是同樣的點點頭,身後的湟中義從也許就該託付給皇甫岑了。
畢竟,涼州三明之後,僅有這一人能對得他們的脾氣,至於皇甫嵩,還是算了!年紀一大把,做什麼事情都往士人身靠,壓根就沒有想過涼州武將的後路。
“不過,我覺得咱們走塞外,能快一點到達遼東!”
夏育回頭瞧著尹端,這些年他混跡胡虜,對塞外道路還是略知一些的。
“呵呵。”尹端笑了笑,回頭看著夏育道:“難道,你以為咱們還會趕得營口之戰嗎?”
“那你?”
夏育一驚,抬頭望著尹端,急速問道。
尹端回頭,淡定的回道:“我不相信他皇甫岑死於塞外,我倒是擔憂他死在冀州!”
“冀州?”夏育轉念一想,轉回頭凝視尹端,問道:“你是說?”
“對!”尹端點點頭,道:“他們從來就沒有放棄把持朝政的想法,天子徵調隨行護駕,皇甫岑不能親往,定會被人陷害,如果再有人栽贓嫁禍,那可真就是無路可退了!”
“可是咱們去能幹什麼?”
夏育瞧著尹端,二人,一個迥然一身,一個隱姓埋名反抗大漢,他們唯一能有的也只有身後這一點人馬!
尹端頓了頓,道:“如果不成,咱們就逼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