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糜氏兄弟在我河東好好看看,鹽監、林木、礦山、講壇等地都熟悉一下,日後我們多有需要。”
糜氏兄弟在蘇澤的帶領下,朝著皇甫岑揚揚手,相繼離去。
皇甫岑又叫住沮授、程昱、裴茂、衛覬等人,開口道:“甄氏已經同意出資,想來這段時間,他們便會在北地運來大筆資金,另外我會加派中山馬匹的販賣,幾位要在短時間內,把我所想的各項基礎設施都構建完善起來。”
幾個人點點頭,同樣,他們也覺得各自身上的擔子不輕。
“巨龍,這段時間就格外注意河東的石涅、鐵礦的產處,從各縣調集人手,再從蒲氏一族中挑出精明強幹的人,我要短期內把河東哪裡盛產礦場之地,查清楚,然後封鎖一切訊息,命人保護起來,這個擔子很重,巨龍就暫時放下郡守府內的事情。”皇甫岑道。
“好。”裴茂點點頭,對自己來說,這未來半年內,決然不會那麼清閒。
“伯儒。”皇甫岑轉身看著衛覬,說道:“伯儒,河東鹽監之地已經清理的差不多了,我希望你能把各處的價格定一下,然後藉助甄家龐大的關係網,遠銷各處,有沒有問題?”
衛覬笑著搖搖頭,道:“沒問題,明年,大人就會看到大筆金錢。”
“仲德。”
程昱轉頭瞧著皇甫岑。
“郡守府內的事務你就先都擔著,過了這一陣兒,我想安邑城外的講壇也辦的差不多了,我給你上那裡給你要人才。”皇甫岑道。
“大人,我早有此意。”程昱笑道:“大人要禮闢的華歆華子魚一直沒有離開,還有鄭大家的幾個徒弟也一直清閒,我想……大人,是不是現在就去同鄭大家說一說!”
“呵呵。”皇甫岑點頭允諾,看著沮授道:“一會兒我會派人把馬釗師父招回來,安邑城的規劃大家一起想,最重要的是,公與要同馬釗師父在安邑城找好地方,哪裡建醫館,哪裡建磚窯,哪裡建鐵鋪,哪裡建馬場……”
“等等。”未等皇甫岑說完,沮授笑道:“大人,你不會就讓志才這麼舒服吧?我們幾個忙,他可不能清閒!”
“喂!”見其他幾人壞自己,戲志才一蹦三步高,大嗓門吼道:“怎麼清閒,你們不知道我要考顏良、文丑,那兩個笨蛋學問的嗎?這活,比誰都累!”
“哈哈。”眾人一笑,轉身各自忙去。
皇甫岑拍了一下戲志才的肩膀,調侃道:“那就委屈你了,不過我還真有一個差事讓你去幹。”
“嗯?”戲志才畏縮的小聲問道:“什麼差事,不會是殺人滅口吧?”
“這種事情,我找你幹嘛!”皇甫岑笑道:“去在河東給我找些養鴿人,如果沒有給我找些匈奴人。”
“找匈奴人?”戲志才不解的問道,河東毗鄰河套,確實能見到一些匈奴人。只是不清楚,皇甫岑要找他們有什麼用?
“哈哈。”皇甫岑大笑道:“這下子你戲志才不知道了吧。”
“我還真不清楚。”戲志才撇撇嘴,說道:“你說吧,我聽聽,你到底要想幹什麼?”
“熬鷹,你知道嗎?”皇甫岑問道。
“嗯?”戲志才一愣,詼諧的開玩笑道:“你說的遛馬熬鷹,盧下雙壁——皇甫岑?”
“呃。”皇甫岑無語的看著戲志才,道:“你還真是什麼都清楚,竟然連幾年前我在涿縣的名號都聽說過。不過,你知道我為什麼要熬鷹嗎?”
“這個。”戲志才一怔,搖搖頭道:“這還真不清楚。”
“匈奴人為什麼養鷹?”皇甫岑仰望長天,笑道:“這是因為他們在一望無際的草原上很難辨別方向,他們需要鷹在前頭為他們帶路。”
“哦。”戲志才明白皇甫岑不是在說笑,點頭道:“大人也想借用這些鷹在戰場上發揮它們的作用?”
“算是吧。”皇甫岑覺得早晨的陽光過於刺眼,低下頭,補充道:“其實我是想借助養鴿熬鷹這些人的手法訓練一批信鴿。”
“信鴿?”顧名思義,就是傳達信箋的,戲志才驚喜道:“大人是想用鴿子來傳達各處的信報?”
“對!”
“太好了!”戲志才一拍衣袖,起身長嘆道:“大人想法真是……如果要是用信鴿來傳遞各處訊息,就會料敵與先,戰場、商場、政場,這三場之上,我們就有大把成功的機會,所有的困難就會迎刃而解。”
“呵呵。”皇甫岑自信的一笑,回道:“大漢交通不便,戰場往往又是瞬息萬變,朝內朝外訊息也往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