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想懷疑誰?誰不知道,楊秋、成宜、馬玩、張橫已經投靠你了,你還敢問我二人,這股勢力是誰的?誰得利最多,誰不清楚嗎?”
聞此,韓遂一怔,握著酒樽的手臂有些顫抖。
馬騰也緩緩起身,走到兩人中間,用手攔了一下王國,示意王國不要這麼衝動,道:“既然說開,那文約以為是誰?”馬騰脾氣被王國火爆,但是他沒有王國醉的那麼深,因為他知道,他們現在這事在韓遂的地方,如果一個閃身,很有可能會葬送他們二人的性命。
“河西雖大,但能有勢力請得動這些人的也沒有幾位。”
“既然攻擊朝廷軍隊,自然不是朝廷軍隊。不是朝廷的人,便是我們的人,宋建勢力太小,不足為慮,你我,還有王國,文約你倒說說,誰才是這個主謀?”
兩人對話稀鬆平淡,但卻暗藏刀鋒。
簡直便是針尖對麥芒。
不過,韓遂儼然要比兩人清醒。他今日之宴,醉翁本就不在此。張溫身故,閻行又被傳為行刺者,緊接著那股神秘莫測的勢力,便對朝廷的西涼軍發起猛攻,諸多跡象表明是自己所為,就連自己的部下中,便有好多人明裡暗裡都在向著自己探風,根本就不會有人相信不是自己所為。而馬騰和王國接連率領部曲向自己靠攏,無外乎,便是警惕著自己。而自己也沒有打算借這次酒宴表明心跡,只不過,亦是一場重複的鴻門宴。
馬騰和王國還存在痴心妄想,以為韓遂不會發瘋到什麼都不顧的地步。
不過,韓遂儼然不是這麼想。
他猛然轉回身,盯著面前的王國和馬騰,輕聲道:“我知道,兩位兄弟以為這一切皆是我所為……”
他話還未說完,便被王國打斷,只見王國冷笑,回應道:“何苦在此偽裝?”
聞此,韓遂搖搖頭,似乎對此頗為無奈,盯著馬騰問道:“你也以為是我?”說話間,韓遂手中的酒盞已經高高舉起,只待一聲令下,便要摔在地上。
“摔杯為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