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袁隗瞧著陽球,略有擔憂的說道:“咱們參奏皇甫岑的事情放下來,河東水勢如此之猛,已經超脫咱們的想象,接下來就讓那中常侍宋典去參奏他皇甫岑吧。”
陽球點點頭,道:“陽翟公主去了三日,都沒有訊息,絳縣的探報也都沒有音訊,估摸著這道路是被阻隔了。”
“嗯?”陽球側身瞧向陽球,問道:“你是說絳縣真的出了水災?”
“非是一般的水災。”陽球環視左右無人壓低聲音道:“絳縣乃是涑水河下游,本就是水災必發之地。而絳縣縣令又偏偏是宦官宋典的族兄,司徒大人,你以為他們的護堤能怎樣?如果沒有猜錯,這絳縣可能爆發了千古未有的洪水了。”
司徒袁隗想了想太監宋典的反應,點頭道:“估計就是如此。不過這絳縣水災會不會殃及此處?”現在,他倒是有些擔憂自己的性命了。
陽球搖頭道:“不會。”
“嗯?”
“一來此地非是水災必發之地;二來這安邑城本是皇甫岑的治所,沒有人敢在這裡弄貓膩,這裡是最安全不過的。不過絳縣那裡就不好說了。”說到這裡的陽球還有些惺惺相惜的惋惜道:“只可惜了這皇甫岑,卻是一個能文能武的能吏!”
“能吏,我不清楚,不過他是咱們的絆腳石,我是清楚的。”司徒袁隗狠道。
他們在耳語,另一旁的宦官們也在耳語。
“十常侍”此次隨同天子劉宏出行的只有張讓同宋典,張讓瞧見這越下越大的雨水,心中有些埋怨宋典出手過早,道:“看這天象也在幫著他皇甫岑,河東如今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