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說什麼呢?”張梁略帶責備的語氣道:“這怎麼可能!”
“三叔忘記了‘其興也勃焉,其亡也忽焉?’”
“呸!”張梁吐了口唾沫,然後轉移話題道:“翻來覆去都是這句話,他皇甫岑真是個災星!我看這盧植說不定要因此丟了性命!”
“如果要丟了性命那還好!”張婕兒憂慮道:“如果盧植真要出了什麼事,他皇甫岑也決然不會這麼束手就擒,遲早是要反朝廷的!”
“哦?”張梁喜歡聽張婕兒說話,她的分析總是能那麼到位,眼下張婕兒這番分析就很讓他同意,點頭問道:“如果沒有,會怎麼樣?”
“不知道,也許對我們的攻勢會很猛,也許會消極怠工!”張婕兒說道:“盧植秉性倔強,他對大漢忠心可鑑,不能希望看到皇甫岑對朝廷有所不滿的表現,即便被押送回朝,我想他也會想法設法的讓他的三個弟子留在北地。”
張梁點點頭,道:“這麼說去了盧植,留下的卻是他三個如狼如虎的弟子!真不知道是禍還是福?”
“自然是福!”張婕兒笑道:“朝廷決然不會讓皇甫岑為主將,必定再派人來,他們內部分歧很大,到時候,就是咱們反擊一舉擊潰他們的機會!”
“嗯。”張梁點點頭,笑道:“可恨婕兒不是男兒身,如果……唉!”
“三叔,誰說女兒不能建功立業,都是你們這幫人的眼光有差異,才會讓無數個巾幗默默無名!”
“對。對。對。”張梁示弱的一拍張婕兒的肩膀,笑道:“說錯話了,走,三叔請你吃飯。”
“好!”
張梁腳步慢了一步,盯著張婕兒的背景,慢慢唸叨:“皇甫岑帶出的一個丫頭都這麼厲害,他皇甫岑會猜不到這樣的結果,要是猜到,就沒有後手?這會不會又是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