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說來,盧龍塞竟然公然抗旨,並未發兵?”陽翟公主鳳目一瞪,看向垂手而立的公綦稠。
“這個。”公綦稠顫顫巍巍的趨步上前,解釋道:“稟公主,非是我等沒有發兵,實在是第一次沮授詐軍,騙得我等心有顧慮,加之盧龍塞大軍在外,所以援兵才遲遲未出。”
“大膽!”陽翟公主怒身而起,衣袖一扶,道:“大膽公綦稠,事到如今,竟然還敢欺騙本宮,本宮乃是聖上欽點使臣,犒勞遼東三軍,欺我如同欺君,這個罪,你敢當嗎?”
“這。”公綦稠冷汗溼透脊背,事到如今,只有強詞奪理,道:“臣不知。”
“好。好。好。”陽翟公主還未遇見這樣挑釁自己的人,嘴角微挑,冷笑道:“你說沮授詐軍,我卻聽見沮授手持皇兄密旨,你只發五千老弱病殘。”
說到這裡,陽翟公主蠻有深意的環視一眼。
公綦稠身子發顫,他萬萬沒有想到陽翟公主竟然知道的這麼清楚,無論如何都不能讓陽翟公主同皇甫岑相見。
“罷了,罷了。既然是一面之詞,那麼還是等著昌黎城的守將來後,大家當面說說吧。”陽翟公主轉回身看著小太監,低聲道:“公公,本宮想你應該知道後果吧。”
“嗯。”小太監身子亂顫,臉色泛白,驚恐的回道。
一旁垂手站立的公綦稠連忙朝著小太監使眼色。都是一條線的螞蚱,現在無論如何都不能輕易鬆口。
“來之前,本宮已經派人去昌黎城,招昌黎城的守將前來,算算時日,明後日就應該到了,有什麼事情,明日便知。”
話罷,陽翟公主轉身離去。
她這是故意詐一詐公綦稠,當然她沒有意識到,公綦稠敢做出擊殺這些人的事情。
公綦稠連忙拉過小太監,看著陽翟公主遠去的身影,低聲道:“公公,你我如今可是一條船上的人,千萬不要把事情說出去,否則,你我都是要同歸於盡的。”
“是。是。”小太監有些懊惱,如果不是自己怕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