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瓊左右推辭,袁紹搖搖頭,回應道:“兄臺多慮了,雖然趨附十常侍短時間內,兄臺定然受些屈辱,可是,未嘗不能換來日後清名。更何況,軍權在握,你我日後同享富貴也不是不可能的!”
“可是。”
淳于瓊猶豫了一下。他知道現在袁紹已經身入將軍府,他的意思不僅代表著士人的利益,也有外戚的利益。而他淳于瓊雖然不是寒門出身,但是想要逾越這道屏障,就要做出點什麼。否則日後何進、袁氏得勢,他淳于瓊便再無好日子過了。也就是說,當日他結交袁紹就應該想到這樣的下場。而躲是不能躲掉的。
“淳于兄,就不要推辭了。”袁紹起身,把淳于瓊拉住,回應道:“我袁氏門生故吏,大將府門下幕僚,十常侍早已銘記於心,他人並不好介入。兄在洛陽素有遊俠之名,如要投奔十常侍,十常侍正是樂不得。”
“可怎麼能保證,我即投靠,便能直入西園軍?”淳于瓊雙手一攤,回應道:“而且,我又怎麼尋找十常侍的門路!”
似乎早就料到淳于瓊有這話要問,袁紹笑了笑,回應道:“兄不用擔心,這些我已經早就料到,十常侍同許相、樊陵、崔烈交好,雖然崔烈投靠了十常侍,但他其實一直是我們的人,由他介紹,淳于兄在表現一番,自然贏得重視。”
“那也不能代替他們執掌西園軍的軍權啊!”
“好辦,只要我們強烈反對,他們就越會信任兄臺!”
聞聽袁紹答話,淳于瓊手架在下巴,不住沉思起來。左右衡量許久,都覺得自己應該沒有太大損失,雖然可能名聲受損,可日後還會平反。更何況西園軍校尉這麼一個誘人的職位在前,這讓他淳于瓊怎麼也不能拒絕。思量半天,淳于瓊終於轉回身,直視袁紹,輕聲回應道:“既然本初兄開口,我淳于瓊就赴湯蹈火再所不辭!只盼能夠早日剷除十常侍,還我的大漢,還我士人一片淨土!”
見淳于瓊豪氣雲幹,袁紹笑了笑,雖是過往的虛言,但亦是要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