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K,比賽是吧?到時把你“輸”給別人,那就不是小花匠的錯了
只是,為毛現今的花匠竟是一個比一個生得俊俏生得年輕,清一色娘子軍不說,而且大家的目光焦距不在臺上不在花盆裡,竟統統往臺下某點匯聚
就連那蒙著面故作神秘的年輕評委,露在外面的兩隻水汪汪的眼眸,也有意無意往某花方向瞥去。
小花匠不甚寒顫地摸了摸手臂,寒得是聖魔女說錯了:不是所有女子都不會喜歡比自己更女人的男人,而是大部分女子都會為這樣的男人著迷
如果這男人再有那麼點名氣的話,絕對會叫那麼一些人瘋狂的就比如說,蒙面評委此話一出,臺上臺下瞬間響起震耳欲聾的尖叫聲
好吧,這是小花匠覺得顫的其中一個原因,與其舉辦所謂花魁大賽,不如直接辦一場個人Show
另一個叫她顫的原因是小花匠再次忍不住偷瞄了一眼蒙面評委,對方似乎有所察覺,衝她微微點頭,水眸含笑。
小花匠有些慌亂地收回視線,不知自己為何會突然覺得心跳加速,那雙水靈靈的大眼睛似乎是自己不甚熟悉的,但又不敢確信,害怕一旦確定了的便會有天翻地覆飛變化
從天眼可見,那名女子周身散發的氣息分明是不含任何雜質純潔聖靈的,只是為何她卻感到女子給她產生深深的威脅感?
這種既熟悉無比的親切與未知的危險共存的感覺實在壓得某花匠透不過氣來,以至於象徵比賽開始大旗飄了起來她都不知道,兀自陷入沉思,直到頭頂上空有個熟悉的戲謔聲響起——
“這位姑娘為何只顧發呆而不開始呢?莫非也被花家少爺的美貌給震撼到了?”
額?這位是三皇子?
暖暖眯起眼睛斜著看向眼前這位扇著玉扇的翩翩藍衣公子,“你怎麼會在這裡?”
難怪她從魔界出來之後一直沒有看到白無常,原來他又變回三皇子了。
三皇子搖著玉扇,渾身邪佞之氣不再像化身白無常時那樣有所收斂,此時完全釋放,一張白嫩娃娃臉卻掛著叫人冷汗直流的邪氣笑容,兩隻清亮的黑眸卻透著完全不相稱的戲謔,直視吃驚不小的某花匠的臉,道:
“小王在評委席上坐了半天姑娘還不清楚小王也是評委之一?”
“你也是評委?”小花匠怪叫,她還真沒注意到有這號人存在,先前一直只顧著糾結蒙面評委而無視了那道怪異的目光,現在終於找到緣由了。
三皇子未拿玉扇的那隻手做了個捧心的動作,表情不甚誇張,正待開口說著毫無營養的話,小花匠趕在他的前頭出聲制止了他——
“不好意思,我要開始種花了,麻煩這位評委大人讓讓”
看他那表情,這裡這麼多雙眼睛盯著他們,如果真讓他將那些肯定噁心下流的話說出口,那她還要不要混了?
見暖暖似乎真的認真起來,三皇子挑了挑雙眉,倒也不生氣,揮著玉扇優雅地踱步到另一參賽者跟前“閒聊”起來。
暖暖撇了撇嘴,表示對此人的行為極度無視,不管怎麼樣,程式還是得走的,無論結果如何。
其實,形式主義哪裡都有,只不過操作的形式不同而已,但是,小花匠實在沒見過如此光明正大顯而易見堂而皇之走形式的活動
對於評委最終的評審結果,以及最終的決定,小花匠除了啞口無言還是啞口無言。
雖然,她對於和花二少雙修這件事完全不感冒,所謂七色花種她更是毫不在乎,只是,原來參賽者沒有比出冠軍的時候,竟然能由評委“代替”冠軍來領獎?
對於是何方神聖舉辦這個活動?舉辦這個活動又有神馬目的?以及那位蒙面評委與舉辦方到底有何關係以至於活動的結果竟變成這個樣子?類似這些問題小花匠完全當作浮雲無視,她現在最想知道的是:究竟主辦方是如何讓花二少這樣難以捉摸的人答應犧牲自己充當獎品的?
好吧,既然“勝負已定”,獎品也“頒發”了,縱使各參賽者有再多的不滿也只能眼睜睜看著蒙著面紗的白衣女子優雅從容地走向更加優雅從容的白衣男子。
白衣女子頗有大家閨秀風範,走路帶著絲絲叫人心情舒展的幽香,隨著碎步輕移,繡著朵朵粉色桃花的白紗裙襬跟著輕輕擺動,竟讓小花匠有種仙女下凡的錯覺。
沒錯這女子整個氣息不似凡塵,暖暖方才就覺得奇怪,現在她經過自己跟前暖暖才恍然大悟那種怪異的感覺來自於女子身上散發的氣場,根本不是一位凡人所擁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