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荃!放開我!”
指名道姓也不理。
“你……”
金荃嫌他聒噪,抬手點中他的啞穴。
既然加了離殞丹的錦波香這麼貴重,不喝光了可惜,凌承懿喝過第一杯便不再飲酒,金荃和凌承霄你來我往,喝的杯底朝天。
外面壓頂的烏雲又降了幾分,“轟”一聲砸下悶悶的一道雷,噼裡啪啦瑣碎的雨點預料之中地傾灑,第一場夏雨,涼爽之後必是燥熱。
夜雨連綿,屯兵的城池內除了巡邏兵士整齊的腳步聲,只餘雨點的歡快。
一處僻靜的院落,燈火通明,一群人不睡覺圍在一起賭骰子猜大小,刻意壓低的嗓門仍舊在深夜雨幕中傳出老遠,突兀的是,房內一角用凳子拼湊的臨時床板上躺著一名臉色蒼白胸口染血的女子。
閻光和方總管聚起城內做事的奴役們,圍著一張桌子,吆喝著下注。
人群中擠進一個腦袋,閻光眼尖地看到他,叫道:“錢傻子,你什麼時候進到城內的?快回去!這裡不讓連天牧場最底層的奴才進入,你想死嗎?”
“我……我聽說你和方總管今夜不擺場子,打聽了一下才知道你們換地了,我手癢了,通融一下嘛,不要告發我。”錢傻子低聲下氣的求道。
“嘖,瞧你那慾求不滿的熊樣!算了,算了,弟兄們,他也不容易,都睜隻眼閉隻眼吧。”閻光大度地替他說話,眾人都點頭同意。
“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