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是這樣想,可眼神似乎出賣了他。為了掩飾,譚之川拿起酒杯倒了一懷,慢慢得喝了下去。
因為賴皮精正好把正對雪鳳樓的位置交給了他,這樣一抬頭,正好看到了對面酒樓的情景。頓時又是一氣,又是倒了一杯喝了下去,接著又是數杯。賴皮精是微微一笑,而後用食指往酒杯中一勾,眼神一邪,不知搞什麼鬼。
賴皮精知道譚之川的弱點,就是心浮氣躁,容易受人鼓動。見自己的話有了成效,接著又道:“聽說那冰水劍是用千年冰石打造而成,鋒利無比、寒氣逼人、劍不沾血,世間沒有一種兵器能與之媲美。看來那滿人要在武林稱雄,又有誰能阻攔?”說著,賴皮精偷偷的看了一眼譚之川。
譚之川又是一杯酒入肚。賴皮精又道:“不知你這把破劍會不會沾呢?”一人眼明手快,一握劍柄,片刻不停的抽了出來,唰的一聲劍出鞘外。譚之川道:“別動他。”說著奪過那人手中的劍,放在了桌上。
賴皮精道:“你怕試嗎?試一下難道有什麼關係?”說著拿起那把劍。這時譚之川卻沒有阻攔,只一個勁的喝酒,到此已經喝了數杯。賴皮精拿起那杯酒來,往劍上一倒。這把劍也算鋒利,酒滴在劍鋒很快就蔓延全劍。天氣一冷,酒馬上凍成了一層薄冰,牢牢的罩住了這把劍。
賴皮精徐徐還劍入鞘,嘴裡是嘖嘖地說道:“可惜,可惜。”邊說還邊搖頭。譚之川道:“可惜什麼?”說著又是一杯酒入肚。賴皮精獰笑道:“你什麼都比不過那滿人。武功不如他,要是冰水劍在你手上,或許你還能討個平手。可惜你只有這把破劍,我看你今生別想超過那滿人了。”
話音剛落,譚之川猛得把酒杯摔在了地上。咔的一聲,摔成粉碎散落一地。見他拿起劍猛一起身,賴皮精及兩個兄弟都瞪大了眼睛,害怕的縮在那兒。現在心裡嘀咕:“他可千萬別發怒。”因為他們知道,譚之川一旦發起怒來,是會失去理智的,那他們的小命就會不保。
譚之川道:“我不用冰水劍,就用你說得這把破劍,一樣能打敗阿武。”說著轉身離去了。見他身影走遠,賴皮精等人互望一眼,才鬆了一口氣,轉而又獰笑起來。
譚之川走到門口,就看到武恩寫給雪鳳樓的對聯。他和武恩以前的快樂生活,突然在眼前內過。由於正在氣頭上,也沒有多想,便走上樓去。他們三人說的是非常開心,譚之川見了,心裡卻更加有氣。一見譚之川這麼晚才過來,而且雨傘也沒有帶,身上淋了一身的雪,三人只是一疑。
原來剛才走得急了,譚之川連雨傘都忘了。巢賀敏問道:“你去哪了?〃奇〃書〃網…Q'i's'u'u'。'C'o'm〃”譚之川沒有回答,坐在武恩的身邊。猛一抬頭,想看看賴皮精那邊的情況。可奇怪的是,在那酒樓剛好能看見雪鳳樓的這個位置。可是從這個位置卻看不到那酒樓,心裡只覺奇怪。
譚之川一坐下,酒氣頓時散發出來,而且有些臉紅。巢賀敏道:“你喝酒了?”譚之川又拿起酒杯,倒了杯喝了下去。見他顯然一臉心事,又問道:“有什麼事嗎?”譚之川隨口說道:“沒什麼。——唉,你們剛才講得那麼熱鬧,在講些什麼啊?”
譚荻芬一疑,便道:“哥,你是怎麼知道的?”譚之川閃閃話題道:“哦,我上來的時候看到的嘛。”武恩道:“我們在想,你的是女兒,我的是兒子,不如我們就為他們定下親事,也好親上加親。哈哈哈。”
巢賀敏忙問道:“之川,好不好?”譚之川勉強的笑道:“好,好。這是件大喜事,那當然行了。”說著又喝了一杯。巢賀敏聽了,頓時一喜。大家只顧高興,全沒注意到譚之川的不對勁,也不知道他心裡想得些什麼。
譚荻芬道:“我們的孩子都已經滿百天了,都還沒有給取正名。不如今天就給我兒子,也給未來的兒媳婦取個名字。”大家一開心,就各自物色了幾個名字,但都不合適。
譚之川又是喝了一懷,說道:“我們以前都在這裡比劍,阿武學會了雪龍劍法,不如就叫他雪龍吧。怎麼樣?”一聽這個名字,三人都覺不錯。武雪龍叫得也順口,於是也便選定了這個名字。都誇他會取名字。這時巢賀敏又道:“那我的女兒,你們的兒媳婦呢?”雖然只是百天,可兩家人卻早就講定,似乎這兩個孩子,現在就成為夫妻似的。
武恩只是一打量,說道:“我們有事也會來雪鳳樓,不如就叫她雪鳳吧?”巢賀敏笑道:“這個名字好。你給雪鳳樓說是天下第一樓,那我們家雪鳳就是天下第一美了。”說著不由的笑了笑。譚荻芬道:“我們的兒子叫雪龍,你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