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會說出這樣下流的話。
也絕對沒想到,阮向東居然真的和柔善美假戲真做上了床。
李珊珊精雕玉琢的粉臉,不由的一陣紅一陣白,柔善美卻是裝無辜起來:“生氣了,對不起啊,我不知道你會生氣呢!算了,我想你也不會幫我去拿,我改天自己問他要吧!”
“臭表子,不許你再見向東。”李珊珊終於是忍不住了,什麼小家碧玉,說到底,就是一個粗俗不堪,徒有其表的女人罷了。
柔善美心裡的痛,在看到李珊珊扭曲的表情後,終於得到了一絲舒緩。
“見不見,可不是你說了算,向東……”她神秘兮兮的指指門內,“不是薄情寡義的人,你最清楚了,如果我不小心有了,下次鬧婚場的,可能……呵呵,今天算我白來了吧,再見,祝你們晚安!”
柔善美妖嬈的送了個吻給李珊珊,李珊珊已經氣的面色漲紅,眼睛圓睜了。
看著柔善美扭著腰肢遠去,一點都不像個被拋棄的棄婦,更像是找上門來的狐狸精小三,她氣不打一處來,猛一把甩上門,對著阮向東大吼一句:“你不碰我,居然碰她,你說,你到底是不是愛上她了。”
遠遠的聽到門裡的聲音,柔善美笑著落了淚。
她唯一能掰回一層的法子,居然是出賣自己的清白,呵呵,贏了,又何嘗不是再一次的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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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心
夜風很冷,雖然已經是夏天了,但是柔善美卻還是覺得全身冰冷,每一陣風,就像是帶著從地獄送上來的寒氣一樣,蒙的她一頭一臉的冰寒。
沿著瑪格麗特小區特有的蘭花小路往外走,她緊緊的抱著自己的臂膀,腳已經劇痛的走不穩路,只剩下一瘸一拐的往前挪。
終於,她再也走不動了,軟軟的倒在了路邊的蘭花叢裡。
血跡滲紅了這些世界各國運來的名貴蘭花,斑斑駁駁的撒滿了潔白的花朵,看上去盡然妖冶的詭異。
她的眼皮子沉重的發痛,身體越來越冷,很想就躺在,卻又用力的咬著唇告訴自己,要倒也不能倒在這樣,她不想讓任何人發現,她為了這次棄婚,多日絕食營養不良,夜訪阮向東暈倒在阮宅門口。
最後一份尊嚴,她不想讓被人肆意的見她。
她倒在花叢裡,努力清醒著,雙眼無神的望著昏黃有情調的蘭花花瓣形路燈,有蚊蟲繞著燈泡一圈圈的飛,還有一隻碩大的飛蛾,不停的撞擊著乳白色的燈罩,那拼盡全力的樣子,看的柔善美心臟一陣陣的抽疼。
這隻飛蛾怎麼這麼笨啊,就算她撞破了燈罩,衝進去看到的一抹光明也不是她所追尋的火光,只是電燈泡而已,難道她還想要撞破電燈泡,觸上鎢絲送命嗎?
那樣用盡全力的去撞擊,她就不怕受傷嗎?看她斷裂的半邊翅膀,好像已經受傷了。她就不疼嗎?
真是笨啊!
可是,真的是飛蛾笨嗎?那一盞燈泡,為什麼內室要誘引飛蛾,致使她傷痕累累?
而燈泡自己,卻安然處於燈罩之中,好像飛蛾的傷痛,和他無關一樣。
柔善美定定的看著那燈泡,眼底滿是恨意,冷冷的似乎要把整個世界都給凍結。
豁的,她也不知道哪裡來的力氣,從草地上抓了一塊石頭跳了起來,然後,拼盡全力的,用力的,狠狠的擲向那盞幽黃的燈。
“哐當”她很準,燈破了,撲閃了兩下後,再也不亮了。
*
半個小時候,瑪格麗特富人區傳達室,面色嚴肅的保安有以下沒一下的叩著手裡的破燈泡,一雙眼斜睨著一邊病怏怏的柔善美:“小姐,你蓄意破壞瑪格麗特里的設施,按照我們的賠償條例,照價賠償外,還要罰款一千以示懲罰。”
柔善美有些侷促:“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她現在身無分文,只能認錯。
那保安卻不依不饒:“小姐面熟的很,好像是……”
“不是不是,我是第一次來!”柔善美實在不想被人認出來,所以胡亂用頭髮掩蓋住了臉,低頭繼續認錯,“賠償金我會給的,只是罰款,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她想,一隻燈泡應該不是什麼大不了的,她剛才問人要了100塊錢,打車後還剩下60多,應該夠賠的。
沒想到……
“賠償金小姐都給得起了,還在乎那一點點罰款?”
“什,什麼意思?”
柔善美似乎感覺到了,自己打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