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事,故而龍虎山大擺宴席,想著特意招待論道大典的前三甲,以便於促進門派之間的感情。
只是王晏一直掛念著師父的安危,情況迫在眉睫,既然他已經拿到了他想要的東西,倒也不想在此過多的逗留,畢竟救人如救火,萬萬不可耽誤。
但想想此時若全部都走了,又怕會引起人家的誤會,說他們嶗山氣量狹小,所以在王晏的安排之下,他與陳休先行回山,雲中流則率眾在此善後!
當日黃昏之際,兩人便直接收拾東西,也沒有向龍虎山辭行,騰雲駕霧,急匆匆地趕往了嶗山。
王晏的騰雲駕霧之法,早已經達到了大成,一日之間,可遍遊五湖四海,從龍虎山回到嶗山,常人就算八百里加急,馬不停蹄,至少也得五六日。
可是對於他而言,無非只是半炷香的功夫。
太陽尚未下山,王晏與陳休兩人,眼下便已經抵達了嶗山上空,放眼望去,三清觀無比的醒目。
兩人不敢耽擱,當即按下雲頭,直接落在了三清觀的前院正中,然而舉目四顧,院子裡卻是連一個人都沒有,地上鋪滿了落葉,也沒有人去打掃。
周圍一片寂靜,氣氛也顯得十分壓抑。
大殿的房簷之上,此刻掛了兩個白色燈籠,上書一個“奠”字,大門兩側的對聯換成了輓聯,院子裡的樹上,也繫有不少白綢,隨風緩緩的飄蕩。
“師父……師父!”
眼前的這一幕,使得王晏難以置信。
他的心中,浮現出一股強烈的不安之感,驟然間一道聲音傳來,王晏聽得清清楚楚,陡然變色。
那聲音,是他們為逝者做道場時,所唱的道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