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碎。只有這些留了下來，被彭滿收起。他相信，這十三本看起來毫不起眼的手抄本，絕對不是凡物。

“你認得上面的字嗎？”

“太古仙文麼，哥哥教過一些，說……”小女孩拿起一本仔細辨認，然後臉sè大變，彷彿看到鬼魅，再也沒有平rì木雕一樣的平靜。

“怎麼？”就連彭滿都被她的表情勾起興致，話說，小傢伙最近越來越像他了。能不說話就不說話，能坐著絕不站立，珍惜體內每一絲靈氣。

“這是本……鬼……鬼修功法。”

“仙界鬼修很少嗎？讓你那麼吃驚”

“不少，可這本功法的來頭……”小女孩使勁吞了口唾沫穩定心神：“來頭太大。”

“恩！”彭滿繼續冷著臉。

“它的封面小字寫得是：【琅嬛甲一太乙仙門】八個字。”

“什麼意思？”

小女孩不知道該怎麼解釋了，低頭沉默了半天才理清思路：“琅嬛在傳說中是太古天帝收藏天下至強功法的地方。據說那時九天混一，不分上下，都歸天帝統轄。後來天帝似乎遭遇到了什麼，不知所蹤。十萬年後，九天才被徹底分開。而‘甲一’兩字往往代表天下只此一本的意思，也就是說，是孤本。當年天帝鄭重收藏的孤本。”

“噢！”彭滿輕應一聲，他可不是仙界土著，也沒聽說過天帝威名。心說連聖人都隕落了，天帝算個P，要是活著，一樣得被邪魔能量弄死。

女孩見他滿不在乎的樣子，不知他是真不在乎，還是天xìng如此，只得繼續解釋道：“而太乙，是在天帝失蹤後崛起的仙門，非常……非常強大，是九天上三宗之一。他們三宗統御著整個仙界最強的三千宗門，三千宗門之下，還有十萬小宗，百萬旁門。”

“那麼牛逼！”彭滿的眉頭皺了起來，如果女孩沒認錯，如果他眼前的手抄本不是偽造的，那也太傳奇了。

“你覺得，這本功法，是真是假？”彭滿不是土著，也沒修過仙，根本分不清這些東西。

“裡面深奧的記載我雖然看不懂，但它在總綱中提到的境界已經……已經包括混元大羅金仙，不像假的。”

“什麼是混元大羅金仙？”

“軲轆！”小女孩又重重嚥了口唾沫，這才顫抖著張嘴：“就，就是，就是聖人。”

軲轆！

這回輪到彭滿嚥唾沫了：“你說，這本功法記載瞭如何修煉成聖？”

“不是！”女孩急忙否認：“它上門只是提到‘混元大羅金仙’六個字，具體說了什麼，我認不全，就看不出來。不過聖人道法，不可能只有這麼薄薄的一本，所以最多就是能修煉成仙吧。”

這還差不多。

彭滿點頭，要是隨便找個坑就能挖出聖人道法，也太扯了。放下心事，他繼續問道：“你能修煉這個嗎？”沒錯，他就是想讓小女孩修煉，趕緊修煉到結丹境，好為他繼續煉丹。

“不能，這是肉身被人毀滅後，怨氣不散的鬼魂才能修煉的功法。”

“恩。”彭滿依舊淡淡一哼，其實心裡卻沒有表面那麼平靜，他很失望，非常失望，但運氣不好撈了本鬼修功法，又能怪誰呢。

“不過這本我可以修煉，這本也可以，還有這本……”女孩嫩蔥般的手指，指著一溜十三本書中的五本，並介紹道：“這本是劍修功法，這本是丹修功法，這本是器修功法，這本是玄修功法，這本是符修功法。”

“你是說，是十三本書，其實是十三本功法？”

“是，一套十三本，一本不多，一本不少。”

“劍修就是用飛劍融入元嬰xìng命交修的那種？丹修就是以丹入道，拋卻一切外物以自身蘊丹的那種？器修，符修和丹修差不多？”彭滿根據字面理解問道。

他問一句，小女孩就搖一下頭，想了想又快速點頭，若是旁人看了必定大為疑惑。彭滿與之相處rì久，早已明白對方意思，不由在心底苦笑道：是我cāo之過急了，可憐她一個仈jiǔ歲的小女孩，哪能詳細分辨各功法門道？

女孩搖頭，是說他說的不對，點頭，是說意思有點沾邊。又搖頭又點頭，是說，她也拿不準。

“那所謂的玄修又是什麼？”這個是彭滿無法從字面理解的。

“玄修？”女孩歪頭想了半天：“玄修就是不修金丹元嬰，肉身……肉身……”她結巴了，因為說不清楚。

“是不是和武修差不多的那種？”彭滿似乎瞭解了一些。他知道，太古時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