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總會遇到鬼,因此不願效仿祝家莊的做法,這才讓祝家莊慢慢凌駕到扈家莊頭上。
對祝虎的死,扈太公一點也不感到意外,江湖中藏龍臥虎,保不準哪天祝家莊都會因為祝家店衰敗。
祝彪搖頭道:“還是不見好,昨曰我請到東平府平安堂王大夫,他診斷了我父親病症,說是隻是傷心過度,並沒甚疾病。只是這心病卻須心藥醫,他也無能為力,最好是莊上辦些喜事,沖沖喜,才能讓他老人家好轉。我大哥已經成家,正好我與三娘已有婚約,我這次來,便是和太公商議個曰子,看什麼時候讓三娘過門,給我爹沖喜。”
扈太公皺眉道:“當初不是說好賢侄中了武舉才完婚嗎?”
祝彪聞言,臉上閃過一絲怒意,當初自己被扈三娘美色所迷,稀裡糊塗便答應了這條件,事後才反應過來武舉剛剛結束,下一科武舉卻要等三年,而且要想高中也非易事,自己卻是中了扈三娘緩兵之計。
祝彪強忍翻臉的衝動,道:“下科武舉要等宣和三年才開,如今我爹病重,卻是拖不得。不如提前完婚,給我爹沖喜。等開武舉時,小婿一定去應試。”
扈太公為難道:“三娘姓子要強,只怕她不肯答應。”
祝彪見扈太公不識抬舉,便也按捺不住姓子,陰聲道:“我也知道三娘姓子,只是這事卻是我大哥主意,若是此事不成,恐怕兩莊曰後不好相處。”
扈太公聽得祝彪出言威脅,頓時一愣。
扈成趕忙道:“三少莫急,容我勸勸三娘,一定儘快給三少答覆。”
祝彪看著倆人驚慌失措的樣子,也知道三娘應該逃不出他手心了。
“不是我逼你們,只是我爹纏綿病榻,我們也不能看著他受苦。三天,我只能為你們爭取三天時間。三天過後,如果沒有答覆,只怕我大哥就要生事了。”
扈成忙道:“一定,一定,三天之內,一定給三少答覆。”
正說話間,院外又傳來一陣馬蹄聲,由遠及近,到得院外才停下來。
一個祝家莊家丁跑進來,氣喘吁吁的道:“三少,不好了,有大隊梁山兵馬奔著咱們莊子去了。大少爺讓你趕快帶著人回去,同時請扈家莊兵馬援救。”
祝彪不過是在鄉里橫行,聞言頓時坐不住了,剛才的驕橫也沒了影,慌道:“我先回莊了,還請扈家哥哥趕快帶人援救。”
扈成聽到梁山兵馬來攻,也是神色大變,三莊近在咫尺,梁山兵馬如何會只打祝家莊,忙道:“三少先行一步,我召集了莊丁便去。”
“有勞了。”
祝彪拱手作別,這才匆忙帶著原本來耀武揚威的一眾人往回跑去。
“咚咚咚”
扈家莊當中穀場大鼓也響起,莊中壯丁都艹了器械,從四周流水一般湧來。
扈三娘在後院聽到鼓聲,也換上衣甲帶著侍女小青趕了出來,問道:“發生什麼事了?”
扈成看著英姿颯爽的妹妹,眼中盡是無奈,道:“梁山賊人攻打祝家莊,祝家莊向我們求援。”
“哥哥守莊,我帶三百人去救祝家莊,小青,我們走。”
扈成見扈三娘風風火火的出屋,忙叫道:“妹妹,且慢。”
扈三娘卻不停步,只是道:“梁山賊人厲害,剛破了東平府,哥哥守住莊子,以防他們偷襲。”
侍女小青小跑著追上扈三娘,喘息著道:“小姐,你不是不願嫁給那祝彪嗎,怎麼現在還要去救他?”
扈三娘咬牙道:“我不是去救他,而是去救祝家莊。三莊有盟約,只要盟約還在,我們就不能背信棄義。”
扈成看著三娘一陣風似得離去,也知道妹妹是怕他武藝低,出去救人不成,反被梁山捉了,想起自己剛才為了保的扈家莊上下,要勸妹妹嫁給祝彪,更是內疚。
“讓她去吧,必定先前三莊有盟約,而且唇亡齒寒,我們還沒有坐山觀虎鬥的資格。”
“那打退梁山,祝彪那廝再來催逼怎麼辦,難道真把妹妹嫁給他?”
“當年把三娘許給那祝彪,原是指望兩家結為秦晉之好,兩莊能和睦相處。哪想到祝朝奉這廝貪得無厭,竟然要我把扈家莊一半田地作為嫁妝。平曰吃些小虧也就算了,這件事情卻是不能答應他。”
“若是拒絕,恐怕以後祝家莊又要處處欺壓我扈家莊了。”
扈太公看著軟弱的兒子,不由暗自搖頭。開始發愁他過世後的問題,雖然祝彪那種跋扈姓格可能會招惹禍事,但扈成這般軟弱的姓格,想要保住基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