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呢?”
長長的舌頭,雪亮的牙齒。還有那三角眼。
“媽呀!”云云琯一下子就爬了起來,手腳並用地想要出去。
“親愛的姑娘,請不要走啊!留下來陪著我喝一杯!”大蛇很溫柔地看著她,就像看到了甜蜜的戀人。
“你們都——都成精啦?”雲琯說的不是否定,但更希望是否定。
“你說呢?兄弟們,你說送上門來的大肥肉該怎麼處置?”大蛇盤旋著肥大的軀體,不停地拍打著尾巴來表示他的興奮之情。
“吃了!”看著那一堆瓦亮瓦亮的眼睛,雲琯第一次感到了自己原來這麼的一無所成,即使使出自己所學到的霸王拳又怎樣?還能以一對十不成?
“叫啊?叫啊?歡快地叫啊?兄弟們可是很久沒吃上人肉了,那滋味可真是想的都流口水啊!”
“你們?你們?不能吃我?”雲琯絞盡了腦汁地在想到底該怎麼辦?
“怎麼?你以為你是誰啊?寒月?哈哈哈——”
“寒月是——”那個誰還沒吐露出來,她的腦子卻突然一震,那是多麼熟悉的感覺。她的頭往裡看,一直看向叢林深處,好似透過那層層陰影就看到了那個山洞。
“哈哈——哈哈——你認識寒月?真是笑話,聽說他可是凡天座下的神器。”大蛇一說起他就覺得自己也很有光,畢竟呆在這個佛門禁地,一不好出去,二是有這麼厲害的朋友現在能夠吹吹就吹吹。
“寒月——寒月——寒月——弓!!!!”
“嗡嗡——嗡嗡——”聲音和鳴。
那是神器產生的共鳴聲。
大蛇的笑聲戛然而止,就好像被打中了七寸一樣,氣息短促地連連喘息。
“你是大仙?”大蛇驚的眼珠子都要掉下來,怎麼也沒有看出這個小屁孩所蘊含的力量。頂多是個有武力的凡人。
“帶我去見他!”雲琯一直都覺得自己的腦子裡好像丟失了什麼?甚至在街角聽當初接生她的接生婆也說她不同凡響。但不管事實怎麼樣?她藏在腦海裡的東西是怎麼也騙不了她的。
“好!”大蛇答應了,畢竟能讓寒月激動的能有幾人?像當初他們哥幾個可是因為自己是陰冷的生物才被寒月所接受。
走在滿是雜草的路上很慢,雲琯更是受不了那被草刺的麻癢癢的感覺,所以她開了口:“還有多遠?”
“半天的路程吧!”大蛇回答,當然這是相對於他們來說。
“那我餓了。你給我去打一隻雞來。我要吃野雞肉。”雲琯很不客氣地坐下了。也不管叢林裡還有其他的野獸。
“雞?”大蛇本來還想說這裡的果子甜美多汁的。
“有問題?”雲琯冷哼。
“沒有。”大蛇在想大概這就是大仙的脾氣吧。
雲琯感到很累,整個身體好像都發出了抗議,要躺一躺。雲琯的夢裡光線很暗,可是就是出現了那一隻貓,帶著白毛的貓,叫聲撕裂了半空,雲琯一下子就被嚇醒了。她就像失了魂一樣坐在那裡,一動也不動。連烤的酥脆鮮香的野雞都沒有找到聚焦的目光。
“嗡——嗡——嗡——”大蛇一聽到那個聲音,一下子就把雲琯盤在了身上,快速地向山洞滑行過去。
雲琯依舊一動不動。就像雕塑一樣。
“嗡嗡——嗡嗡——”寒月震動的聲音越來越大,越來越大。略帶黑色的氣息綿延開來。他太急迫了。
“誰,誰?你是誰?”寒月的氣息包裹住了雲琯,他無法透過她的身體看她的靈魂。只是不停地圍著她打轉。動靜大的就好像消失已久的颶風一樣,狂颯了四周。
寒山寺內大鐘敲響,寒山用自身的功力來維持著大殿裡那廣闊的寺廟。這一次他無比痛恨為什麼寒山寺那麼大。
“怎麼回事?”陳富貴還在焦急地等待著慕容家族的回應。而那一頭就發現天上那深黑色的雲籠罩了大地,就好像一下子降臨到了黑夜。
“發生什麼事了?”他急忙跑出門外,看到一個小小的少年後面跟著他期盼已久的朋友慕容大當家——慕容清和他的夫人——範華。
“慕容,你終於來了。我,我?”陳富貴虎目含淚,第一次在朋友面前露出這種表情一下子,慕容清立刻抱住了他。
“我知道,我知道。我派出去的人快回來了。走。先到屋子裡。”
吳秋雨也招呼著範華他們,擺出茶水。卻是誰都沒有喝上一口。
“事情到底怎麼樣我們還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