恆要是認真出手,趙庚生還真怕有些防不住。恨恨的一跺腳,這天下姑娘那麼多,偏跟我爭什麼?
不過他說的那個法子倒是當真可以試試,橫豎他們兩個都是得離開九原的,總得先把房亮那小子擺平了再說。
翌日一早,天還黑著,一家人正準備起床,趙庚生就上門了。
他是特意挑這個點來了,還特意熬了一宿的夜,熬得兩眼通紅,在黎明前的黑暗裡,看起來著實憔悴不少。
錢文仲匆匆披了衣裳出來,很是詫異,“今兒可是太上皇要啟程的正日子,你不趕緊收拾行李,跑這兒來幹什麼?”
趙庚生單膝跪下了,從背後取出一根藤條,“我是來道歉了,昨天跟靈……二姑娘說了不該說的話,實在是混帳極了!不過伯父,我想請您相信,我真不是開玩笑,我對二姑娘的心是真的。我知道自己現在還給不了她什麼,要談起我們的事也還太早了些,但我想求你們給我個機會,過幾年再看我,行麼?”
他這番話,說得錢文仲說不出話來了。
就算趙庚生昨天的事做錯了,可見他如此誠心誠意的負荊請罪,還有什麼好責備的?況且,趙庚生不說錢文仲也看得出來,這小子對錢靈犀的確是真心的。
看來,經過昨天那樣一番教訓,他是徹底想明白了,連日後的打算也跟錢文仲夫婦商議的決定不謀而合,證明他是冷靜而且成熟的考慮了他和錢靈犀的關係。知錯能改,善莫大焉,錢文仲暗自頷首,臉上漸漸緩和下來。
石氏也一直在站在門外側耳傾聽,此時恰到好處的出來,把趙庚生手裡的藤條接過,反倒嗔道,“你這孩子,好端端的拿個棍子來幹什麼?快起來說話。還沒吃早飯吧?快抓緊時間在這裡洗洗,吃了早飯快回去收拾行李,別誤了行程,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