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子夜把卡放進錢夾,隨手丟到了茶几上,突然間覺得,這種被人管的感覺還真不錯。
“卡放哪啊?”月牙兒攥著一大把的卡,在客廳裡來回的轉悠著。
冷子夜低笑出了聲,就這貨,還要管家,能不能行啊!
“書房有保險櫃,密碼……”
“你生日!”月牙兒笑著走向書房,新家她還來得及參觀呢,正好四處轉轉,“老公咱們倆的生日是一天,這樣很容易就被人破譯的,我建議你改個。”
“1001……要不就2002,我們倆的生日相加在一起的和……先這樣吧,等有了寶寶,我們換寶寶的生日做密碼。”冷子夜雙手搭在她的肩上把人輕推進了書房。
書房很大,兩張桌子各站一方,桌子的後面是兩個很大的紅木書櫃,一方已經放滿了軍事書籍,另一邊只有幾本雜誌和她小時候看過的言情小說。
月牙兒抬手拿起了一本,這些書都是她小時候偷偷買來的,看完就藏雜物間了,沒想到他都找到了。
“你怎麼發現它們的?”
“你乾的那點事,什麼能逃過我的眼睛。”冷子夜無奈的笑笑:“這裡你自己填充,喜歡什麼書,把書名寫出來,我讓劉鵬去給買。”
“為什麼不是你去買?”月牙兒挑眉看著他,用手中的書點了點他的鼻子,“是不是身份不同,開始擺架子了?”
冷子夜偏過頭,躲開她手中的書,一把把人提起放在桌子上,“幾天沒收拾你,我看你又快忘記你是誰了。”
月牙兒看著他眼中那抹別樣的光芒,用力的推著他,“別鬧,這裡是書房。”
“我們還沒在書房試過。”冷子夜說著俯身便吻上了她的唇……
從那晚起,月牙兒就恨上了這間書房,恨上了那張桌子。
清晨,月牙兒是被疼醒的,脊背上昨晚硌得,到現在還在疼,耳朵又被人咬著、扯著,大小姐一下子就急了,眼睛還沒睜開呢,就大吼一聲:“冷子夜,你屎開!”
“我是想屎開,可你像樹袋熊似的抱著我,我怎麼起來。”九爺低笑著拍了下她的屁屁。
月牙兒掀開被子,看了眼,小臉兒一紅,猛的又蓋上,動了動,想把腿從他身上移開,卻發覺腿好像都不是自己的,哼唧了幾聲,見冷子夜還在笑,吼道:“你還笑,幫我把腿拿下來。”
“就這樣挺好的。”九爺把人往自己的懷裡又拉了拉,兩人的身體緊緊的熨帖在一起。
“有病<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月牙兒像看階級敵人似的看著他,“你不急著起床,咬我幹嘛?”
“不是我急,是你再不起來就要遲到了。”
“啊——”月牙兒蕩氣迴腸哀嚎了一聲,“冷少將,你腦子鏽到了吧!今天是週六。”
冷子夜微微一愣,拿起手機看了眼,一臉歉意的揉了揉月牙兒那已經皺巴到一起的小臉兒。
“老婆,對不起,對不起。最近忙的把時間都忘了。”
“去屎!”月牙兒用力一推,冷子夜一心哄著老婆呢,根本沒防著她,“噗通”一聲就被推下了床。
月牙兒看了眼地上的白條雞,拍著床就笑了,“哈哈哈……該……哈哈哈,讓你咬我,讓你欺負我,哈哈哈……”
九爺氣的呼呼的喘了一會兒,見她還在笑,伸手就去拉人,月牙兒抓著被子抵死反抗著,最後還是連人帶被子一起被扯了下來。
“瘋子……瘋子,別鬧了,你還不起床去上班!”月牙兒拼命的拍打著,給自己當肉墊的某人那鐵板似的胸膛。
“你都說是週六了,我還去幹嘛。”九爺好脾氣的任她在自己身上狂抓猛拍。
“你愛幹嘛就幹嘛去,反正不許碰我,我後背現在還疼呢。”月牙兒氣鼓鼓的抓住他在自己身上亂摸的大手。
“哎……最愛乾的事不讓幹。”冷子夜輕輕的給她揉著後背,昨天看了明明沒磨破,可就不知道她為什麼疼成這樣。
月牙兒拉下他的手,艱難的從他的身上爬起來,她敢說,再不起來,一會兒就得被吃的連骨頭都剩不下。
懷裡一空,冷子夜也坐了起來,看著就要進洗浴室的月牙兒,問道:“早餐想吃什麼?”
“做什麼吃什麼。”月牙兒懶洋洋的推開了洗浴室的房門,轉身調侃道:“你都這級別了,還要親自下廚嗎?”
“給配廚師了,我沒要,咱倆又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