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裡狼哨此起彼伏,大家一臉興奮的看著那個高大帥氣的男人,霸氣的把月牙兒扛了出去。
月牙兒的師姐妹,有些慌,想衝過去搶人,倒是剛剛提議讓月牙兒上臺表演的那個師姐安慰大家道:“沒事,那人是明雲朵的家人。”
出了酒吧的大門,月牙兒的頭還被倒控著,一晃一晃的,有些暈,握緊小拳頭捶了下扛著自己的那個人的後背,“你誰呀!放我下來!”
“啪”屁股被打了下,下手有些重,月牙兒嗷的一聲不幹了,手刨腳蹬的要下來,“敢打姑奶奶的屁股,你找屎啊<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閉嘴!不然把你丟大街上去。”
這冷冰冰的聲音!月牙兒身子猛的一緊,眼淚瞬間就流了下來,邊哭邊數落著,“冷子夜,沒良心的你死哪去了?”
九爺那張帥酷的臉上微微有些動容,看來還沒喝的太醉,最起碼還知道自己是誰。
“你放我下來,我要吐了!”月牙兒見他沒放自己下來的意思,急吼吼的說著。
“憋著!”
冷子夜沒好聲的把她吼了回去,穿成這樣,畫的跟鬼似的,又跑去跳鋼管舞,他剛進酒吧看著下面的那些男人用貪婪的目光盯著臺上的她時,九爺真想把這些人都撕了。
“你一走就是一年多,你憑什麼吼我!冷子夜我恨死你了。”月牙兒說著,小拳頭如雨點般的砸了下來。
冷子夜悶哼了一聲,放慢了腳步,但還是把人扛到自己的車前,才把她放了下來。
“九爺。”冷子夜的警衛員劉鵬為他開啟了車門。
“去哪?我的東西還在酒吧呢。”月牙兒被塞進了車裡,怒視著還板著臉的冷子夜。
冷子夜看了眼警衛員,“劉鵬,你進去把東西拿出來。”
劉鵬說了聲是,快步跑進酒吧。
九爺臉色有些難看,動作也有些緩慢的坐進車裡,月牙兒嫌棄的向另一側移動下。
“過來。”
這話不說還好,聽他喊自己,月牙兒幾乎把自己整個身子都貼在車窗上了。
冷子夜喟嘆了一聲,拿過一盒紙巾,往月牙兒跟前湊了湊,抬手給她擦著她的小花臉。
“你看你這醜樣子,鬼看見了,都能被你嚇昏了。”九爺嘴裡碎碎念著,手上沒敢用大力,知道小姑奶奶這會心情不好,碰她疼了,一會還得和自己鬧。
“怎麼就沒把你嚇死!”月牙兒拍開他的手,自己重新拿過一張紙巾,用力的擦了把臉。
“就你這擦法一會兒就得破皮。”九爺蹙眉,語氣放柔了不少。拉下她的手,繼續小心翼翼的給她擦著臉。
九爺眼中的柔情,月牙兒看得真切,心暖暖的,可小嘴巴卻不饒人的說道:“你還知道回來了!一走就是一年多,連個電話都沒有。”
“任務太急,接到通知我們就出發了,海上沒通訊設施,這一年多,連表哥都不知道我們的行蹤。”
冷子夜簡單的解釋了下,這一年多他們是怎麼熬過來的,只有一同去的兄弟們才知道,不跟她說,也是怕她為自己擔心。
月牙兒乖乖的任他擦著,想到他的身份特殊,出去執行任務是不可避免,自己這樣是不是太任性了?
“都是你慣的。”月牙兒莫名其妙的的說了一句<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嗯?”九爺沒懂她的意思,抬眸看著她。
月牙兒抬手拉著他的耳朵,九爺被她拉扯著,身子微微前傾,月牙兒對著他的耳朵大聲喊道:“我是說,我這壞脾氣都是你寵壞的。”
冷子夜勾唇笑笑,大手扣在她的脖子上,把人按在自己的胸前,泛著青光的下巴,輕輕的摩挲著她的發頂。
“月牙兒,讓我寵你一輩子,好嗎?”
如大提琴般好聽的聲音,在頭頂響起,月牙兒微微一愣,隨後便揚起了小臉,不給冷子夜任何反應的時間就吻上了他的唇。
九爺是男人,這個主動權很快就被他掌控了。捧著月牙兒的頭,用力深吻著,他吻的深情而又狂野。
天知道他有多想她,幾次險些死掉,可在最危難的時候,是她喚醒了他殘存的意思,他時刻警告著自己,家裡還有人在等著他,他死了,她就會成為別人的妻子,這個妒火,一直支撐到他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