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角直抽抽,冷子夜是他們家少爺的情敵,可這話要他怎麼說?
“明小姐要想知道更多的事,還是去問我家少爺吧。”
月牙兒撇了撇嘴,就那個掘了吧唧的人,她能問出啥來<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彪叔,別的酒店你們真的沒動手腳是嗎?”
“沒有!”
“行,彪叔我信你,那我走了,麻煩你和阮鴻朗說聲,他要再敢動冷子夜我就不認他這個朋友。”
月牙兒要走,白彪伸手攔住她,“明小姐,求你陪我們家少爺吃頓飯吧,為了處理這事,他從早上到現在滴米未進,少爺現在的身體大不如從來,你看到的只是他腿上的傷,其實,他身上就沒個好地方,少爺差點就死在搶救室裡,病危通知書我接了不下十個。”
“他傷的這麼重?!”月牙兒驚愕的看著白彪。
白彪點了點頭,“少爺這次傷的很重,全身的血都是別人的,能活下來已經是奇蹟了。”
“你們這樣的人,還有人敢動你們?”
“就是因為我們這樣的人都沒有好下場,所以少爺一心想脫黑變白,這次是難得的好機會,少爺沒動手前,考慮的也很周全,冷氏那麼大的產業,冷子夜就算脫下軍裝,他也不會餓到,只是換種活法。”
月牙兒低頭看著鞋尖,她在考慮要不要原諒阮鴻朗。
“明小姐?”
“彪叔,讓人上菜吧。”月牙兒終於抬起了頭,白彪一喜,卻聽月牙兒接著說道:“我留下陪他吃飯並不代表我原諒他了,而是我餓了。”
白彪無奈的搖了搖了頭,這兩人這麼擰巴,什麼時候是個頭啊!
月牙兒彆彆扭扭的回了包房,看也沒看阮鴻朗氣哼哼的坐了下來。
“不是走了嗎?”阮鴻朗淡淡的開了口。
月牙兒撇嘴,看他那風輕雲淡的樣子,就氣不打一處來,“吃完飯,我再走不行嗎?”
阮鴻朗勾唇笑了笑,緩緩的推動著輪椅,向月牙兒的身邊靠近。
“停,現在看著你就煩,你那邊坐著去。”月牙兒指了指自己對面的方向。
“我去那裡坐著話,你一抬頭就能看見我,豈不是更煩?”阮鴻朗氣死人不償命的笑著。
月牙兒撫額,斜睨了眼已經把輪椅推到自己身旁的阮鴻朗,“你和冷子夜之間究竟發生了什麼?”
阮鴻朗挑眉,伸手拿出手機,當著月牙兒的面撥打著月牙兒的電話,“我現在給你打電話,你看看你手機有反應嗎?”
月牙兒從揹包裡拿出電話,上面沒有任何顯示,月牙兒眨了眨眼睛,這事,冷子夜乾的?
“我再給你發條簡訊,你再看看。”阮鴻朗寫了幾個數字,發給月牙兒,結果還是一樣的沒反應。
“冷子夜他就是一個小人兒,我要死了,彪叔親自跑來帝都,求他讓你去看看我,他死活不肯讓你去S市,等我醒過來時,我給你打電話發簡訊都是現在這個樣子。他玩我就不許我玩玩他?”阮鴻朗異常氣憤的說道。
月牙兒嘴角一抽,這事冷子夜那貨還真能幹出來,連Nick那麼大年紀的男人他都防著,就別說阮鴻朗這樣的了<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可你玩的也忒大了。”
“不大不足以給他警告。”
“兩個極品變態!”月牙兒橫了他一眼,“這事我會說他的,但你也要保證以後不許再幹這些缺德事了。”
“我不收拾他,夜鶯社的人也會收拾他的。以我對他們的瞭解,他們絕不會把賭注押在我一個人的身上,你讓冷子夜小心他身邊的人,那人一定會藉著新元首上任的這個機會,把冷子夜拉下臺的。我給你透露這個訊息,是為了還他當年救我一命的恩情,以後,我和他就是敵人!”
“阮鴻朗你長心了沒有?那可是救命之恩,豈能是你輕飄飄的說了一句兩句就報的了的。”月牙兒鄙夷的看了眼阮鴻朗。
“那我就說具體點,小心新任元首身邊的人,他們要是動了元首,冷子夜第一個逃脫不了干係,一樣能扒了他的那身皮。我猜對方的意思是,他不想痛痛快快的要了冷子夜的命,他是想慢慢玩死他。”
烏黑的眸子轉了轉,月牙兒拿起了手機,編了一條簡訊發給冷子夜。
“你就這麼在乎他?”阮鴻朗沒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