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就如一同跳過十幾年的夥伴。
“哇塞,小看我們學長了,還以為他就是一個學霸,原來這麼全能,這舞跳的跟專業人士一樣。”
“你看明雲朵,不愧是學這個的,太美了。”
“我突然有信心了,我覺得我們班這次一定能贏得滿堂彩。”
那幾對也不跳了,站在那一邊打著拍子,一邊興高采烈的議論著。
一曲結束,邵明喆笑望著月牙兒,“明雲朵,我可以嗎?”
月牙兒笑道:“當然可以,不僅僅是可以的問題,就你這樣的功底,去參加大賽都沒問題。以後你也不用經常來練習,我們一週一次就差不多,免得耽誤你的工作和學習。”
“我還是正常來參加練習,這樣大家才能熟悉,才能更默契。”邵明喆的語速不是很快,但很有說服力。
“行,只要你有時間,我無所謂。還有大家的衣服不用自己準備,我和我老師的工作室聯絡下,讓她幫我們找幾套,要是不行,我就出資給大家買。”
“買新的吧,反正你是小富婆,也不在乎那幾個錢,演出結束把衣服送給我們,哈哈哈……”吳梅嘻嘻哈哈的笑道。
“行,我去給你們買,你們把尺寸給我。”月牙兒想起郎雨軒他們家那麼多家大賣場,買幾套衣服應該不難。
幾人正研究衣服呢,有個學姐跑了進來,“明雲朵,外面走人找。”
“誰找我?”月牙兒的心猛的狂跳起來,會不會是……她扭頭看向學姐。
“一箇中年男人,他在學校門口等你,你快去看看吧。”
月牙兒長舒了一口氣,要是舅舅或者漢克來找她,學姐一定會說,是外國人來找她。月牙兒道了謝,回頭對康敏她們說:“你們把尺寸統計好,明天給我,然後就散了吧,我出去看看。”
月牙兒穿上大衣,背起揹包,歡快的跑了出去,邵明喆看著她的背影,勾唇笑笑,也走出了訓練室。
月牙兒到了學校大門口,意外的看到了白彪,大眼睛眨了眨,月牙兒笑著喊道:“彪叔,你怎麼找到這裡?!”
白彪慈愛的笑笑,“少爺來了,他想看看你,可他身體不是太好,我就來這請你了。”
“阮鴻朗怎麼了?”月牙兒一愣,這麼久沒聯絡,他身體出什麼毛病了?
“受了點傷,他在海鮮閣等你。我帶你過去吧。”
“好。”月牙兒忐忑的上了白彪的車。
海鮮閣三樓包房,阮鴻朗坐在窗邊的輪騎上,撐頭看著樓下,見白彪的車開了進來,那總是淡淡看人的眸子瞬間亮了亮,他看著已經走下車的月牙兒,她穿著一件白色的羊絨大衣,一條黑色的緊身皮褲,一雙黑色的小鹿皮靴子,就這樣簡簡單單的一個裝扮卻把她最美好的一面勾勒淋漓盡致。
阮鴻朗傾身向下看著,幾年沒見,她出落的愈發的漂亮<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及腰的慄棕色捲髮,黑中泛紫的眸子清澈如泉,如洋娃娃般的長睫毛微微翹起,小巧氣質的俏鼻,兩片薄薄的唇在陽關的照射下如同水晶般誘人。
月牙兒走的很急,很快便消失在他的視線中,阮鴻朗推著輪椅,離開了落地窗。心跳的有些厲害,好久才控制好自己的情緒,淡淡的看向門口,等著她進來。
“阮鴻朗!”月牙兒推門進來,一眼就看見坐在輪椅上的他,眼中閃爍著晶瑩看著他的腿,“傷的這麼重怎麼都不告訴我。”
“我給你打了無數電話,你都沒接。”阮鴻朗一看月牙兒表現就知道是冷子夜在搞鬼,一臉的委屈看著她。
“怎麼可能?我電話裡就沒未接電話。”月牙兒蹲在輪椅前,定定的看著他的腿,“還能站起來嗎?”
“能,現在拄著雙柺就可以走了,可我不想讓你看見我狼狽的樣子。”阮鴻朗淡然一笑。
“德行!”月牙兒抬頭瞪了他一眼,“偷偷摸摸就走了,幾年不給我打一個電話,這一回來就傷成這樣。”
“本來想好了再來看你,可現在有件很棘手的事,還關係到你,我必須過來。”
“什麼事?”月牙兒見他一臉嚴肅,站起身問道。
“我接了個活,要我在皇朝酒店的廚房動手腳……”阮鴻朗抬眸看著月牙兒的反應。
“然後呢?”月牙兒眸子微眯,那神態像極了冷子夜。
“我把人派出來後,才發現,皇朝酒店的幕後老闆不是冷子夜而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