夠可以的,這麼好的地方,竟然偷偷的就跑去了。”
墨寶接過了筆記本,左看看又瞧瞧,放在了郎雨軒的面前,“我怎麼看著好像是阮鴻朗結婚,你看他穿的衣服,好像是巴水族人結婚時穿的禮服。”
“嗯,新娘子挺漂亮的。”郎雨軒拉著臭臭亂拍的小手,看了眼。
“你們這幾天是不是也很閒?”墨寶抬頭看向墨貝和托馬斯,墨貝一聽就笑了,“我都閒的冒油了。”
墨寶壞壞的勾起唇角,“挨個打電話,閒著的人,都喊上,咱們也出去玩玩。”
冷子夜和月牙兒回家時,已經是後半夜,月牙兒直接癱倒在床上,“今晚我不洗澡了,累死了。”
冷子夜笑著壓了上來,在她的身上聞了聞,“不洗就臭了。”
“別壓著我,上不來氣了,臭就臭了吧,反正我不起來。”月牙兒推了他一下。
冷子夜兩手撐著床,離開了一點位置,“我抱著你去洗,不用你動。”
“老公,求你了,不想動,一下都不想動。”
“誰讓你玩的那麼瘋,看著人家結婚你就那麼開心?”
月牙兒睜開眼睛,懨懨的看了他一眼,“阮鴻朗結婚最高興的是你,而不是我。你的這點心思都寫在臉上了。”
“有那麼明顯?”冷子夜笑著把人抱了起來,進了洗浴室。
“有,長眼睛的人都能看的出來。”
“最好那小子也能看的出來,捨得他還惦記著你。”冷子夜把月牙兒放下,脫下了她身上的衣服,“就簡單洗個淋浴吧。”
“你以後不用這麼防著他,他是個有責任心的人,他娶水卉,就會一心一意對她和孩子好的。”月牙兒懶洋洋的往他身上一靠,“就給你三分鐘的時間,洗完洗不完,我都要去睡覺。”
“我們今天的功課還沒做呢,你就要睡了?”冷子夜把她推到蓮蓬下,開啟了閥門,自己也快速的脫下了衣褲。
“喂,說好的就是洗澡,你別碰我。”
“我不碰你怎麼給你洗?”
“你讓你兄弟離我遠點!”
“我管不住他。”
“冷子夜……唔……”
次日十點,月牙兒還窩在床上沒醒來的意思,冷子夜看完了一本雜誌,見她還沒醒,便撐著頭,看著她,用目光輕輕的描繪著她柔美的睡顏。
“每天睜開眼睛就能看見你真好。”九爺自言自語的說著。
“那以後就白天看著我,晚上遠離我吧,再這樣下去,我就一定會英年早逝的。”月牙兒猛的睜開眼睛,接了話。
“不行,我晚上要是遠離你,我會英年早逝的。”
月牙兒慵懶的抬手撫摸了下他的臉頰,“大清早的說這麼晦氣的話,真是的,不許再說這個話題了!服侍本宮起床吧,再給本宮彙報下,今天的行程。”
冷子夜笑著拉起了她,“那臣要稱呼你太后還是皇后呢?”
“噗,叫愛妃吧,你也別當臣子了,我要你做我的皇上。”月牙兒嘻嘻的笑著,抬起了雙臂。
冷子夜苦逼給她往身上套著衣服,笑道:“我就沒看見過哪家黃帝做的我這麼窩囊的,要天天服侍著老婆沐浴更衣。”
“我又沒逼你,不愛做就別做,我找別人做去。”月牙兒嘟著小嘴瞪他。
冷子夜手上微微一頓,把給她穿了一半的衣服又扒了下來,在月牙兒驚詫的目光下,直接把人壓倒在床上,“還找別人嗎?”
月牙兒抓住那隻已經開始作亂的大手,哀求道:“不找了,堅決不找了,饒了我吧。”
“晚了!”冷子夜低頭便吻上她的粉唇。
“砰砰。”門外,響起了敲門聲,就要得手的冷子夜,瞬間黑了臉。
“什麼事?”
“先生,你的朋友們來了。”陳阿金聽出冷子夜語氣中的不悅,可這事他不稟告也不行啊!
“你朋友來了!”月牙兒幸災樂禍的伸著小手戳著他的胸膛。
“狗屁朋友,是仇家,這個時候來,想害死我。”冷子夜氣呼呼的爬了起來。
“阿金,和客人說,我們一會就來。”月牙兒憋著笑,眼睛一直盯著小九爺,對門外的陳阿金說道。
陳阿金應了聲,返回客廳。
“你先去看看是誰,看不順眼的,直接轟走。”聽著遠去的腳步聲,冷子夜大刺刺的下了床。
“你怎麼不去?”月牙兒壞笑著坐了起來。
“我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