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去吧,要不是很急,醫院也不會給您打電話。”母親一直以事業為重,這點冷子夜還是知道<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那我做完手術就回來。”林韻詩遲疑了下,還是跟托馬斯出了門。
凌韻詩和托馬斯一走,月牙兒和墨貝便活過來了,兩人邊瘋邊打掃房間。嫌冷子夜坐在沙發上礙事,月牙兒吼了他幾次,最後九爺沒法,只能盤膝坐在沙發上,他完全可以上樓,可他就是想多看她一會,寧可被月牙兒虐待,也不要上樓躺著。
昨天人多,光垃圾就收拾出一大袋子,月牙兒最後累的躺在沙發上就不想起來了。
“冷子夜,我腰疼。”
“讓你等傭人來了再收拾你偏不聽。”冷子夜嘴上雖這麼說,可手已經落在了她的腰上,輕輕的幫她按摩著。
墨貝坐在對面沙發上,抬眸看了眼,以前舅舅也是這麼照顧月牙兒,不過,今天她好像看出點不一樣的味道,再仔細看看,好像和從前也沒什麼不同。
“墨貝,你嘴唇是不是被蚊子咬了,怎麼現在還腫著呢,要不要上點藥?”
月牙兒看到墨貝那帶著探究的眼神,一直遊走在她和冷子夜的身上,便壞心眼的把話題扯到她的身上。
冷子夜抬眸看向墨貝,墨貝小臉兒一紅,忙捂住嘴,連連搖頭,“不用、不用,下午就能消腫了,哎,現在的蚊子也真夠毒的。”
“九爺,現在有蚊子嗎?”月牙兒見墨貝被自己帶到坑裡了,裝無知的問冷子夜。
“十月了,應該沒蚊子了。”冷子夜很誠實的回答著。
“墨貝——”月牙兒從沙發裡爬起來,烏黑的大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墨貝看,“說實話,是蚊子咬的還是小狗咬的?”
冷子夜看自己外甥女被月牙兒逼問的把頭都埋進大腿裡了,瞭然的笑笑。
“說!不說今天就把你紅燒了。”月牙兒不怕麻煩的跑到墨貝的沙發裡,用力的把她的頭從大腿上拽了起來。
“是狗咬的,還是一條瘋狗。”墨貝被逼無奈,直接喊了出來,拿過抱枕趁著月牙兒沒防備,矇住了她的臉,緊接著便把月牙兒撲倒在沙發上,“我現在得狂犬病了,我要傳染給你。”
墨貝的小嘴在月牙兒的脖子上來回的蹭著,月牙兒笑的腸子都快斷了,一個勁兒求饒,“親愛的,放了我吧。”
冷子夜看的兩眼發直,月牙兒脖子自己還沒碰過,這就被墨貝給開墾了!心裡酸的不行。
“咳咳。”九爺輕咳出聲,然後又不著邊際的把目光移向別處。
墨貝剛才也是玩瘋了,完全忘了舅舅還在客廳,聽他這一聲咳嚇得整個人從月牙兒的身上跳了起來。
“明雲朵咱們倆友盡!”
“跟我友盡,打算跟那條瘋狗私奔嗎?”月牙兒頂著一頭亂髮從沙發上爬了起來。
“哼!就知道拿我開心,不理你了。”說著,墨貝便倔噠噠的上了樓。
月牙兒趴在沙發背上看著她的背影,笑道:“算你狠<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先絕交五分鐘吧。”
“十分鐘!”
“六分鐘?”
“八分鐘!”
“成交!”
“砰!”兩人達成協議,墨貝甩上了門。
月牙兒抓了把頭髮,突然間覺得沒事做,東瞧瞧西看看,別說,這個新家,她還是挺滿意的,現代簡約風格,整個客廳以白色為主調,讓人看著既乾淨又舒服。
“去洗洗。”九爺陰沉沉的開了口。
“洗什麼?”月牙兒狐疑的看著他。
“脖子!”九爺頭都沒抬的說道。
“為什麼呀?”
“她親了。”
月牙兒傻眼了,起身,幾步就到了冷子夜的跟前,雙手撐著膝蓋,定定的看著他,冷子夜抬眸看了她一眼,最後把目光鎖在她如天鵝般的美頸上。
“能說說理由嗎?”月牙兒吃不准他現在的心態,可是也猜到了幾分,想笑。
“我還沒碰過呢。”九爺性感的喉結動了動,就這麼直白的告訴了她,他在意什麼。
“哈哈哈……”月牙兒直接笑趴在冷子夜的懷裡,“你怎麼這樣啊,墨貝是女孩,我們一起洗澡一起瘋,噥,這裡、這裡她都看過摸過的。”
月牙兒不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