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男子被疼痛弄醒,忽然抬起頭來,露出真實的面容來。這樣一來,更是引來人了眾人的唾棄。
“天吶…這女人簡直太不要臉了,居然勾引自己的兒子,真是造孽啊…”
“這是亂倫啊,要遭天打雷劈的!”
“這樣恬不知恥的女人,怎麼不拉去沉塘!”
“沉塘!沉塘!”
四周的百姓哪裡見過這等的齷齪事,心理承受能力差點兒的,還差點兒當場暈過去。
廉夫人看著被自己一頓拳打腳踢的,居然是她的寶貝兒子,頓時後悔不已。可是看著他們光溜溜的身子,她的臉色就慘白到不行,恨不得暈過去。
如此一來,她哪裡還有臉在這世上活下去?寡婦的是非本就多,她還與兒子出了這樣的醜事,這叫她如何能接受?
“太不要臉了…”
“姦夫淫婦啊…一定要送官!”
“世風日下…母子胡搞在一起,真是有辱祖先!”
廉恆被四周嘰嘰喳喳的議論聲弄得一頭霧水,當他的視線落在一旁的婦人身上時,也嚇了一跳。
不過,他的臉皮已經夠厚了,這點兒打擊他還能承受。不顧眾人的指指點點,他從地上爬起來,大聲的質問起自己的母親來。“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我怎麼會在這兒?”
面對他的質問,廉夫人除了驚愕,便只剩下心酸。到了這份兒上,兒子還只顧著他自個兒,根本沒考慮過她這個母親的感受。想到自己辛辛苦苦拉扯大的兒子,居然這樣沒心沒肺,廉夫人只能掩面痛哭流涕。
廉恆見她只知道哭,頓時心亂如麻。他好不容易才潛進王府裡去,沒想到被人暗算,還這樣衣衫不整的睡在大街上。而他的母親,簡直一無是處,連望個風都做不好,還弄出這麼多事來,他心裡真是恨透了她了。
“看什麼看,還不給我滾!”廉恆沒好氣的朝著四周的人群吼道,惱羞成怒。
聚集的人群慢慢的散去,廉恆也不見了身影,只留下廉夫人一個人癱坐在地上,默默地哭泣著。
這樣光著身子在大街上,簡直連乞丐都不如。廉夫人越想心裡越難受,恨不得找個地方上吊算了。
這出鬧劇之後,廉夫人再也沒出現過。有人說她死了,也有人說她被那不孝的兒子給賣了,還有人說她落魄成了乞丐婆。不管哪一種,她這一輩子都沒辦法翻身了。至於她那個沒用的兒子,也在一次玩弄妓女的時候出了人命,被青樓的龜奴活活的打死了。當然,這也是後話了,暫且不提。
再說說那打暈廉恆的蒙面女子,在拿到那枚令牌後,還來不及沾沾自喜,就被人從身後偷襲了。兩人都是有功夫底子的,但顯然那尾隨而至的女子武功更高一籌,交手數十招之後,便被人搶去了放在懷裡的令牌。
正懊惱不已的時候,一個黑衣人突然出現在她面前,冷冷的瞥了她一眼之後,嘴裡吐出幾個冒著寒意的字來。“沒用的廢物!”
“屬下辦事不利,任憑主子處罰!”女子單膝跪地,連頭都不敢抬一下。
黑衣男子瞧了她一眼,吩咐道:“回刑堂領罰吧。”
然後,便朝著另一個蒙面女子消失的方向追了過去。
皇甫玄月得到訊息的時候,已經是後半夜。霓裳睡得正香,他不忍打攪她,便悄悄地將手臂從她的腦後抽出,然後披衣下床,去了院子裡。
“知道是何人夜闖王府了麼?”此刻的皇甫玄月一改往日的吊兒郎當,整個人看起來十分的肅穆,令人敬畏不已。
跪在地上的黑衣暗衛抱拳稟報道:“啟稟主子,今晚夜探王府的不止一撥人。除了那會些三腳貓功夫的廉恆,另外還有兩個身穿著夜行衣的女子。屬下派了兩隊人馬悄悄地跟了上去,其中一個黑衣女子受了傷,被她的主子遣走,鑽進城南的一家客棧之後不見了蹤影。另一個黑衣女子則帶著那塊令牌悄悄地進了驛館。”
聽了暗衛的稟報,皇甫玄月心裡便有了數。“看來,有些人還是不死心啊。哼,只怕這次還是要讓她失望了。”
他腦海裡浮現出一個人的身影,嘴角忍不住勾起一抹諷刺的笑意。
“屬下已經派人潛伏進了城南的那家客棧,不日定能查到他們的身份。”跪在地上的黑衣人自信的抬起頭來,仰視自己的主子。
皇甫玄月對他們的能力還是很信任的,抬了抬手,命他站起身來。“先不要打草驚蛇,我倒要看看,是誰敢在太歲頭上動土!”
“是,屬下定會小心,不會露出馬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