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哪裡不對。
“哎,今早又得沒得吃了!”瞥了那撒了一地的白米粥,無奈地將那一套服飾端了進屋。
“小姐,快來看,這套衣裙好漂亮啊!”
林鳶皺了皺眉,放下了手上木梳,將那套衣裙挑了起來。
那是一件淡白色的宮裝,淡雅處卻多了幾分出塵氣質,裙幅並不寬大,似乎是為了圍獵而特意定製的。
白色,她蠻喜歡的,正好配上她那跟白玉簪子。
“笑笑,我餓了,準備早膳吧。”她早就餓了。
“小姐……”笑笑原本興奮地神情立馬又黯淡下來了。
“怎麼了?”
“原本我一早就去分了兩大碗粥的,可是…剛見到順公公太興奮了,就給撒了。”
林鳶不解地看了看笑笑,她去分了兩大碗粥,難道這冷宮皇后就落魄到這個地步了?
“小姐,要不,我再去宮門那看看,能不能……”
林鳶卻將鬟上那白玉簪子取了下來,和盤裡青綠色的翡翠簪子一齊遞給了笑笑,淡淡地說到:“給看守的幾個公公送過去吧,讓他們以後關照關照。”
“小姐,這白玉簪子?”
這白玉簪子她怎麼從未見過呢?小姐什麼時候有這東西的?
“哦,之前皇上賞的,我一直收著沒帶。”
“小姐,這兩根簪子要都送出去了,那明日怎麼辦?”這翡翠簪子可是連著那套淡白色的宮裝一起送過來的,明日若是沒帶,萬一皇上怪罪下來,那她們出冷宮的希望豈不又落空了?
“送過去吧,沒事的。”
“小姐!”
“去吧。”
林鳶說著便躺回了g上去,不知為何,頭有點暈暈的。
皇上,明日就會見到那個皇上了。
她心中竟莫名其妙地有點期待。
正文 昏迷
浩浩蕩蕩的圍獵隊伍從皇宮玄月門出向祭酒嶺而去,除了皇后和四妃,其餘皇親國戚,三品以上文武官員皆是騎馬而行。
林鳶一早跟著順公公除了冷宮到玄月門前便直接上了馬車,根本沒有見了皇上。
而此時,亦是看不到,掀開簾子來,探出頭去向前方望了望,皇上在隊伍前方,那麼遠的距離,如何見得著?
她似乎越來越期望見到那皇上了,昨夜一晚沒睡好,心中不僅有著莫名的期望,甚至有點慌了。
正想放下簾子來,卻見一個黑色的身影由遠而近奔來。
很快,她便看清楚了!
那是一匹渾身赤色的駿馬,馬身山下,烈焰般的赤。
而馬上那男子,身軀凜凜,墨色大披肩隨意地披在肩上,白色的中衣纖塵不染,腰間那金龍腰帶將高貴的身份彰顯地淋漓盡致。
林鳶瞬時呆住了。
那雕刻般的五官線條分明,俊眉修眼,俊美無濤,這般的丰神俊朗,這般的冷冽凌厲。
那麼熟悉!
為何會那麼的熟悉?
他,是誰?
她,為何會有如此熟悉的感覺?
他,究竟是誰?
而她,她自己又是誰?
想不起來,頭突然痛起來,好痛好痛,痛地讓她放棄了,什麼都不想。
那男子卻是縱馬而過,根本看都沒看她一眼,彷彿一個陌生人,一點也不相干。
他停在了後頭麗妃的馬車前,而整個隊伍也隨著停了下來。
痛!
為何她會那麼痛?
頭很痛。
心,也跟著痛了起來。
連呼吸多困難起來,隱隱約約似乎有人在叫她的名字。
“林鳶,你這樣好不好,林鳶,你不要走,不許走……”
那聲音是那般的撕心裂肺,痛徹心扉。
她卻想不起了,頭痛yu裂。
“小姐!小姐你怎麼了?”笑笑這才現了小姐的異樣。
林鳶靠了下來,抱著頭,一臉痛苦的表情,低聲呢喃著:“好痛,好痛……我想不起來,好痛…他是誰?我想不起來他是誰了…我想不起來了……”說著說著竟低聲抽泣起來。
“小姐,你怎麼了啊?小姐!”見小姐那一臉蒼白,笑笑慌得不知所措。
林鳶依舊是緊緊地抱住頭,拼命地搖頭,她想不起來,她什麼都想不起來!
笑笑見小姐這般痛苦,便直直地衝了下了馬車,跑到了順公公跟前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