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丫鬟就該惦記你你才高興?也不尋思尋思自己,值得人家惦記嘛你!”
僂翠聞言不由得偷偷笑了笑,只見那六爺卻是不由得醬紅了白玉也似的一張俊臉,擺擺手道:“我……,我不同你吵!”
他又轉身衝著縷翠道:“你們都出去,我有話同你們少奶奶講!”
那少*婦哼了一聲,道:“誰願意跟你吵來著!讓她們出去做什麼,有什麼話是不能當著人說的?”
六爺不理她,仍舊對縷翠兩個擰眉瞪眼道:“沒聽見怎地,出去,出去!”
此時那端著茶盤的丫鬟早就醒了,看了自家主子主母一眼,知趣地當先出去了,縷翠也收起小錘站起身來隨後出去了。
這少*婦也不同他爭這個,等到兩個丫鬟出去了,才在榻上支頤起臻首,眯著眼兒道:“有什麼話,說吧!鬼鬼樂樂的,哪裡有一點大家公子的模樣!”
那六爺見丫鬟們出去了,卻是換了一張笑臉兒,挨著少*婦的腿在榻上坐下了,腆著臉笑道:“其實倒也沒什麼話,昨兒讓你換個花樣你只是不肯,我說人家外面都行這個吧,你還不信,今兒可巧,我給你弄了新鮮玩意兒來,這回管叫你沒什麼話可說!”
少*婦聞言情知他說的是什麼事兒,不由羞得低啐了一口,道:“大天白日的就想這些個,你那些聖賢書都讀到狗肚子裡去了!整日價表面光鮮,也跟個人兒似的,其實暗裡卻是一肚子的男盜女娼,也虧你動輒子曰詩云的!”
見六爺動手從袖筒裡取東西,她又道:“我還就不信了,你能有什麼好東西拿給我!整日價說人家外邊這個花樣那個花樣,就跟你親眼見了似的,誰做那個的時候還讓你在旁邊看著學習不成?說起來天花亂墜,卻沒得丟人現眼!依著我看,那一定是窯子裡學來的,想讓我跟著你渾鬧,你是想也休想,那摸了妓女的手,你也休想再來碰我!”
六爺聞言皺眉,道:“你看你看,又誤會我了不是!家裡放著你這麼一位佳人,外面那些庸脂俗粉的,我哪裡還能看得入眼!就是縷翠,在我看來都比那些名妓強了不知多少倍!你們整日價說九
如何,卻不知他才真是整日價在外面的風流***裡廝
說著,他把袖在袍子裡的一冊圖畫拿了出來,遞給那少*婦,少*婦一行接過了,還一行說道:“九弟便是廝混也同你不一樣,人家有句話叫‘百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那些個花魁啊名妓的,都等著盼著他能去一回,人家都是帶搭不理的,哪裡像你,不管腥的臭的都往自己懷裡拉,自己說那話也不嫌臉紅!”
少*婦一邊說一邊開啟了那畫冊,入眼一瞧,卻是一對人兒裸著下體正在交合,頓時羞得一把丟開了,罵道:“好你個陳淩,外面浪的還不夠是怎麼的,竟又來攛掇我來陪你浪?這是哪裡來的髒東西,也敢拿給我看,仔細我告訴去,看你這個誘唆公主的罪名是死不死!”
“你別扔啊,這東西珍貴著呢,我是好不容易託人才弄來了一本,”六爺陳淩急忙站起來到地上把那畫冊撿了起來,見畫冊的封皮被扔得有些不光鮮了,不由得又道:“我是覺著人家畫的好,不管男的女的,那人兒也俊,式樣兒也新鮮,這才拿來你看,你不看就不看,你說你扔什麼呀!”
少*婦不由得又是啐了一口,扭過臉兒去懶得理他,陳淩見狀不由得說道:“你還別跟我裝那老實的,我又不是不知道,你那陪嫁裡不就有皇上賜的幾冊春宮嘛!可見皇家的規矩也知道夫妻之道乃是人倫大禮,不是你說的那什麼髒事兒!”
少*婦聞言急了眼,坐起來道:“夫妻之道自然是人倫大禮,非但不是髒事兒,還是好事兒,可是就算再好的事兒,到了你身上,都也變得齷齪了!你說的嫁妝裡那春宮畫兒,不拘皇家,便是一般人家女兒的嫁妝也都是有這個的,為的是怕男女初次合竇時不知道,不免亂了禮儀,因此那裡面雖有些事兒,卻也是發乎情止乎禮。可是你那個呢?還不就是外面人浪得沒個發洩處,所以便拿了人家好好的人兒畫出來作踐,你讀了那麼多聖賢書,我且問你,這哪一點合乎禮了?”
又道:“你說說你,你是個什麼人呢!我一個堂堂公主,你竟然拿這些外面這些野意兒來給我看,你不怕汙了自己的身子,我還怕髒了自己的眼呢!下流東西,還不快拿了你那東西給我滾出去,以後不叫你就不許再進我這屋子!”
六爺吃了這一頓罵,面上不由得有些訕訕,卻也不敢硬頂著還嘴,只是說道:“你也別說我,前兒晚上你發夢,喊的那是誰的名字?老九的名字!你嫁的是我,不是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