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琳哪裡知道,成瑾的母親楊愛之特意聯絡了王晴。主動道歉,還好奇詢問秋琳的養父是誰,
但王晴告訴她,秋琳並非她的孫女,她們實際上沒有任何關係,並且講述了一個很美好的故事,硬是讓楊愛之感動的落淚,
王晴不笨,她不能讓任何威脅女兒發展的可能存在,
沈青看著椅子上發呆的人。小心翼翼的說,“老闆,”
“什麼事,”秋琳揉了揉眼睛,
“你不給那位諾南肯特先生去一個電話嗎,”
這兩天的事情給了秋琳一個措手不及。她連聯絡諾南的時間都沒有,
“也對,不過解不解釋都一樣,他不會誤會的,”秋琳對諾南很放心,“我晚上再打給他吧,”
秋琳對這些新聞內容倒不是很在意,主要是成瑾的離開讓她很鬱悶,以及許多人看她時眼裡的揶揄,就好像她坐享齊人之福似的,問題是關於那天晚上她什麼也不記得了,一睡到天亮,
“那天有一個女孩故意拉掉了我的腰帶,”秋琳依稀記得那個背影,“所以才把氣氛弄的那麼尷尬,”
沈青驚訝,“你幾乎沒有得罪過人啊,”
“是啊,我也很奇怪,”秋琳百思不得其解,
晚上,秋琳主動聯絡了諾南,
她一本正經的說,“你說過你知道我有很多追求者,有花邊新聞很正常,作為我的正牌男友,你要大度,別像個善妒的女人似的,疑神疑鬼,”
秋琳有意這樣說,她不認為成瑾喜歡自己,至於狄登那個倔脾氣,更不必說了,
但她反而更有理的樣子,即使諾南生氣,他們要吵架,她也要搶先一步,
一番話果然讓諾南有氣也撒不出來,他一手扶住額頭,有些頭疼,“我不生氣,”
聽到諾南和往常無異的語氣,秋琳才放下心,
諾南的聲音有些低沉,“你什麼到我這兒來,還是我過去?男女朋友分居太久可不好,我想你了,”
隔著電話,秋琳好像都能感覺到諾南強烈的氣息,“再說吧,專案快收尾了,誰知道出了這茬子,成瑾走了,我得親自做,”
“哦,那個中國男人叫成瑾,”諾南隨意問了一句,
“真吃醋了,”秋琳聽出諾南的不悅,解釋道,“那晚我只是喝醉了,沒有…”
“我知道,”諾南打斷了他,語氣稍微有些不耐,他自己也發現了,隨即溫和了一些說,“你不想夏伊嗎,不想來看他嗎,”
秋琳握這話筒的手一頓,“我相信你把他照顧的很好,”
秋琳知道她再這樣下去,和亞瑟文斯特的母親沒有兩樣,把孩子丟給父親,自己卻逍遙著生活,
可除了這樣,她還能怎麼做,把夏伊帶在身邊?女人有事業與家庭,也許秋琳就是一個自私的人,她一門心思的選擇了前者,而刻意迴避或者是在躲避後者,
“關於夏伊,你是不是瞞了我什麼,”諾南翻著手裡的資料頁,問的漫不經心,
卻讓秋琳愣住了,“沒有,沒有,”她無意識的重複了兩遍,
秋琳對艾德琳的父親懷有一種奇怪的恐懼,沒有原因的,自從凱瑟琳告訴她那天便有了,
她不想告訴諾南,因為她不敢冒險面對那個男人,
秋琳到底在害怕什麼,
而真正的原因直到後來她才明白,
“是嗎,”諾南眼色變得深沉,“那就好,因為我總覺得夏伊好像沒有病,他的昏迷很不正常,”他說著自己又輕輕笑起來。“是我多心了吧,這個世界怎麼會有超自然的可能出現,夜深了,你快睡吧。”
說罷,諾南根本不等秋琳反應,就結束通話了電話,這是他第一次先秋琳掛掉電話,
他原本‘忍氣吞聲’,詛咒就詛咒罷,他有秋琳就夠了。孩子對他來說並沒有那麼重要,
但是發生酒店裡的那一出著實刺傷了諾南,
才去中國多久,就勾上了一箇中國富家公子,那麼親暱的靠在一起,裙裝掉落險些走光,秋琳就那樣光著肩,抱著那個男人的手臂。他們進了一間客房,即使什麼事都沒發生,難道就沒有曖昧嗎。
諾南知道自己小肚雞腸,可他的心眼就那麼一點點小,並且很早很早就全部奉給了她,但是她的心對他卻從來不是完整,她總要分給其他人,喬恩,亞瑟文斯特,狄登克勞爾,現在看起來還有更多,
諾南的感受有點像一位在家勤勤懇懇相夫教子。卻突然發現丈夫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