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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爺我能說的都說了,雖然我們大家都希望能平安歸來,但是還是請你允許我再說一個如果。”我看著他拿出一個紅色的錦囊,“這個,如果我出事了,請你把它交給四爺。”他的手有些顫抖的接了過去,眼睛有了閃閃的淚光,“這是我用頭髮繡得錦囊,上面有他的名字,這個錦囊我早就繡好了,就等著有一天能交給他,可是一切都太突然了,如果可以你給他吧。”
他撫摸著上面的字,點點頭,“我知道了。”
“嗯,不早了,你睡吧,我也回去了。”
“等一下。”
十三突然站起身,拿起那把佩劍走到我的面前,“帶上吧。”
我看著那柄劍,這曾是他的夢想,現在是一種牽掛,我默默接了過去,“好,我帶著。”
“我教你的劍法,你還記得嗎?”
“十三爺前些日子不是天天練劍嗎?”
“如果看得懂,記住了,就好好保護自己,找到十四弟,立刻回來,明白嗎?”
“嗯。”我看著他的眼睛狠狠的點點頭,然後轉身趕緊離開,不想他看見我的淚水,也許是最後一次見面,但是我還是想做一個瀟灑的小女子。
第二天,天色剛剛亮,我就收拾好行裝和早已等在門外的人,準備離開,但是看見十三的房門緊閉,我腳步頓了一下,隨即趕緊離開。
聽見紅色大門開啟的聲音,十三坐在屋內,眼睛佈滿了紅絲,一夜未睡,他又怎麼能睡,一夜之間,他好像蒼老了很多,聽見聲音,他的笑是那樣的無助和落寞,一瞬間他感覺自己成了孤家寡人,一種恐懼席捲著他,他沉沉低吟:子矜,你一定要回來,一定要回來。
我穿著一身士兵的盔甲,騎馬離開了那十年未曾出過的牢籠,感覺晨曦的清風拂過臉頰帶來的陣陣涼意。五十個人早已分批離京,而在我身邊的僅有五人,這樣騎在大街上,即便是被人看見也不會有什麼疑竇,從戰事開始就有騎兵這樣出入京城,所以並不稀奇。
我加快揮馬,馬飛快在街道上疾馳,直到穿過一道大街,那耀眼的府邸,讓我的速度微微降了下來,雍王府,府邸的名稱改了,那耀眼的牌子,更顯示了他的威嚴。
我心中默唸:胤禛,也許這是我最後一次看你了,原諒我吧,但是我保證,我會盡最大的努力活著回來。
突然馬匹毫無預警的一聲嘶鳴,打斷了我的思緒,我專心握緊韁繩,“駕……”
雍王府大門開啟,“王爺,馬車已經準備好了。”
“嗯。”準備去上朝的四阿哥,剛走出王府就聽見疾馳的馬蹄聲,他微微皺眉看著那些騎馬疾馳計程車兵,“今天怎麼這麼早就有人出城?可是有什麼要緊的事嗎?”
“王爺不必擔心,每天京城都會有幾波這樣的騎兵出入,也許是昨天傳達訊息耽擱了,所以幾天出城的早了些。”
“是嗎?”他看著那些遠去消失在盡頭的身影,心突然跳的厲害,好像失去了什麼重要的東西,為什麼?為什麼會這樣?
在去西北的路上,五十人全部集合,經過一天一夜快馬疾馳,我總算看見了烽煙戰場的影子,那烽火,那淒涼,還有那空氣中淡淡的血腥味,突然讓我有種怯而止步的衝動。
又是一天,夜幕降臨,我依稀的看到了營帳,“駕,駕……”
“停下。”突然一聲大喝,隨即一隊兵馬把我們團團圍住,我看著那些人,輕聲問身邊的隱龍:“皇上可頒下聖旨?”
“是,不暴漏身份,只有密旨會表明我們是來協助救十四爺的人。”
“那好,那就由你和他們交涉。”
“是。”
一人上前,“稟告你們將軍,就說京城派來的人到了。”
“京城?”
“還不去?”一個腰牌扔了過去,那士兵拿著腰牌轉身一路小跑。
一會兒的時間,一群人小跑而來,“臣不知是京城的密使到了,贖罪。”
“將軍不必客氣,將軍可有十四爺的下落嗎?”
“大將軍還是沒有訊息,這已經是第八天了,我們也很擔心,但是我們已經有了一個大概的推斷。”
“將軍請說。”
“請看,西藏有一小股叛軍消失了幾日沒有訊息,直到昨晚,我們才找到他們的蹤跡,所以料想他們這次的出現和大將軍有關。”
“那可派人去救了?”
“沒有。”
“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