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公車,他一走到社群就喊住一個高高的年輕人,年輕人說他認識根津,因此就請他帶我去。”
“當是是十點十分左右吧?”
“應該是,我下公車的時候看了一下手錶,那時候是十點五分。”
“然後呢?”
“根津看到我十分驚訝,我只看一眼根津的臉,就陷入絕望了。”
“為什麼說陷入絕望?”
“我以前有過痛苦的經驗,因此一眼就可以看出他還在吸毒。我對目前的生活不滿意,所以來看看情況,可以的話,我就結束過去的生活,一家三口過著雖貧窮卻安穩的生活……”
“原來如此,你在那裡待到幾點?”
“根津不能趕我走,而我當時難過得幾乎要失聲喊叫。他可能怕由起子知道他隱瞞的事情,於是帶我進去六疊大的房間……由起子在隔壁房間好象醒了,但我們最後還是沒有見面。大概經過十五分或二十分,根津好象想趕我走,所以帶我離開公寓。”
“那是十點半左右的事情嗎?”
“我沒有注意看時間,不過大概是那個時間。那時根津似乎想直接送我去搭公車,可是我說有事情非跟他談不可,他就說要邊送我去S車站邊談,我們斜穿過社群,然後……”
等等力警官突然打斷她的話:
“等一下!你知道‘蒲公英’老闆娘被殺的事情嗎?”
“當然知道。”
“當你們經過‘蒲公英’時,你有注意到什麼嗎?”
“沒有,我滿腦子都是自己的事情,甚至不記得經過什麼地方。”
“然後呢?”
“沒多久,我們就來到帝都電影公司攝影棚前面,那裡有一片大草原,我硬把他拉到草原裡面。”
遷村明子白皙的臉頰上倏地出現一抹紅暈。
“那片草原裡面有一座突起的小山丘,我們在那兒找一處隱秘的地方坐下來,正在談話的時候,我們兩人擁抱、倒在草地上,不……我說我們互相擁抱倒下來,你們可能會誤會,其實是我把根津壓在草地上,我……當時他的身體是火熱的,因為他也希望有人愛他……我希望他能更像男人一點,希望他會去愛女人,但還是沒辦法……”
遷村明子把臉埋在手掌心,淚水從她細長的指縫間流出來。
“毒品侵蝕他的身體,也奪走他對性的興趣。他並不討厭我這麼做,而且很順從,可是不管我怎麼樣,他都自言自語地說不行……以前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