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知識,所以只把大量的妖氣停留在少年的面板、神經和肌肉深處。
按理說,浩然只要把真氣推出丹田,雖然不足以運起不滅金身,但要阻絕金髮佬這不算太高明的水相妖氣入侵其實不難辦到;但他為了死黨耀川的安危,連自身性命都可以不顧了,自然是完全不敢運功抵抗。沒過多久,少年的身軀就被水相妖氣給滲透,即便他再不情願,下體還是充血漲硬得十分明顯。
圍觀的魔卒看到金髮佬竟然打算用水相妖氣收伏浩然,尤其是當他們看到浩然牛仔褲上慢慢浮現一條長長的凸起,一個個變得越來越亢奮。當金髮佬說道:“自己脫了”的時候,少年不但馬上遵令解開褲頭,而且他是跪仰著拉下牛仔褲、內褲的,彷佛沒有得到主人的命令,連站起來也不敢–這一幕更是看得眾人心癢。
在場或許有一些水相妖術功力深厚的妖人,心裡覺得金髮佬所施展的妖法理應沒有這樣強大的效力,可以完全制伏浩然這個仙武術高手。但就算其中另有內情,浩然對金髮佬言聽計從是再明確不過的事實;在場沒有人是浩然的對手–如果以他那天暴走後的驚人戰力來看,甚至全部加起來都未必會是,所以就算知道兩人之中可能另有牽連,也沒有人當場道破。
浩然當眾把褲子全褪下,露出那根十九公分的巨神兵,他這個時候仍然跪臥著,肉木奉卻十分有勁地直直指向上方,還略為向上半身傾斜;金髮佬一腳踏下、把肉木奉壓在少年的腹肌上,然後開始上下搓、左右擺,讓處男敏感的亀頭在敵人的腳掌和自己苦練出來的腹肌之間不斷被磨擦刺激。
完全不抵抗水相妖術的少年,就算定力再好,此時也開始撇過頭去皺眉、喘氣;拳館的大燈直直打在仰躺著的少年兩塊碩大方正的胸肌上,在他不規則地喘息的同時,大幅度地起伏、起伏…忍住,然後又忍不住地再大力喘氣、起伏。
沒過多久,少年開始搖著頭、好像要拒絕什麼;但是他如果真的不想要,憑他赤裸地這一身結實肌肉,為什麼不出力反抗呢?
肌肉亢奮到一塊一塊漲起來,像是在參加健美比賽一樣,結實的拳擊少年全裸地在敵人腳底下,微微扭動;你可以從他扭動的姿勢變換裡,感受得出來那一股狂熱肉慾從腹部、側腰向後鑽到背肌,他的八塊腹肌先是出力暴撐、然後扭曲、然後向上弓起。
然後肉慾又向外鑽到他出力漲大的一條條臂肌、胸大肌;然後又鑽下去到大腿、腳掌,再回過頭竄回襠部。
浩然感覺到自己下體越來越漲、感覺快要不行了,他的眼神開始露出哀求;他不怕被痛毆、也不怕死,但是自己只要一反抗、或忍不住射了出來,金髮佬就會去傷害啊川。
少年進退兩難,既不能被搞到射、又不能反抗,而金髮佬卻又十分無情地無視他的求饒–浩然對這點並不意外,這一週內他已經連續48次被金髮佬搞到高潮欲射。
這48次裡,有幾回浩然也想要“裝高潮”,希望金髮佬能緩下手來,讓自己可以喘口氣;但每一次金髮佬都要等到少年忍到最後,再也忍不住馬眼不受控制地開啟後,他用水相妖氣探入尿道、確認少年男精真的湧近關口後才肯羆手。所以現在他對浩然忍耐力的極限是瞭如指掌,可以說是比浩然自己還了解他的身體。
經過了這48次的磨練,浩然雖然在肉體上變得更敏感,但心智對肉慾的抵抗力反而更大;於是有點矛盾的是,他的身體開始有點發抖、顯然是快要射了,卻至今沒有發出一點高潮難耐的浪聲。
金髮佬知道少年又快射了,這是第四十九次,也正好是在眾人面前完成這項功法的時候;他在浩然身寸。米青前把大腳抬起,然後口中開始念出一串咒文。在他念咒文的同時,浩然依照事前的指示,起身站直、開始伸手解開金髮佬的褲頭。
這時候金髮佬的肉木奉已經硬直;玩虐男人對他來說不會帶來快感,之所以下體充血其實是他口中秘咒的效果。浩然輕輕地用手指扶著自己的肉木奉–他現在仍在身寸。米青邊緣,所以太大力的觸碰都可能讓肉慾破錶–用他肉木奉前端的亀頭去頂在金髮老同樣充血的亀頭上。
馬眼對馬眼,少年肉木奉前端嫩肉一受到擠壓,反射性地吐出了一波透明的愛。氵夜,裡頭還有一些括約肌關不住、硬是鑽了出來的精子。愛。氵夜從浩然體內飆出的同時,就從金髮佬的馬眼鑽進了他的肉木奉;就像從火車的第一節車箱移動到第二節一樣–而這一瞬間,兩人相互頂觸的肉木奉前端,竟發出了一陣墨黑色的光芒……
說“墨黑色的光芒”有點奇怪,不如說像是一個黑洞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