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修之事,雖然也有魚水之歡,可更多的是道侶之間的法力溝通交流。
伯賞軒雖然有佔便宜、讓蘇惑記起他的心思,也有透過這一場情事,把自己的法力傾瀉一部分給蘇惑,撫平她生理上的創傷的意思。
縱使蘇惑在自己身下婉轉嬌啼,縱使他法力比蘇惑高強,又掌控著主動權,伯賞軒也沒能盡興而為。
他一邊要讓蘇惑滿意,沉溺其間,一邊又要控制著兩人之間遊走的靈氣法力,務必不多不少,達到蘇惑的極限。
這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直到蘇惑生理上和靈力上都達到了臨界點,尖叫著暈倒在了伯賞軒的身下,伯賞軒才能全心全意的發洩一回。
伯賞軒全身無力的抱著早已昏過去的蘇惑,看著蘇惑越加凝實的神識,露出了一抹滿意的微笑。
可是,這一抹微笑沒能夠在伯賞軒的臉上停留太久。
等到蘇惑恢復了對身體的掌控,立馬哭得淚眼婆娑。
伯賞軒無奈的看著自己變淡了的神識,搖了搖頭。
蘇惑到底是記起了自己,可這樣把自己當做犯人似的記起,滋味真的不好受。
生理上的滿足和心理上的痛苦比起來,還真是得不償失。
可是,自己這樣的犧牲換來的,不是感激涕零,而是痛哭流涕和避之而唯恐不及。他何其無辜!
無奈時間不等人。他進來這麼久,看著自己漸漸變淡的神識,想也知道,這脆弱得很的神識,若是再在蘇惑的識海里待下去,用不著哭夠了的蘇惑給自己一拳幾巴掌的。自己就能把自己折騰得吐血。甚至折騰沒的。
赤著身子將蘇惑抱在懷裡,技巧性的轄制著蘇惑的身體,輕吻了一下蘇惑的發心,聲音低低地哄著蘇惑:“惑兒,是我不好,我下次再也不敢了。好不好?你別哭了,我心疼……”
兩人肌膚相貼。蘇惑的面板泛著紅暈,滑膩柔嫩,伯賞軒的面板滾燙,低喃著哄著蘇惑,聲音漸漸沙啞模糊起來。
蘇惑被伯賞軒的反應嚇得腦子一醒,用手推著伯賞軒,想要掙脫伯賞軒的轄制。
只是手底下的觸感讓蘇惑的羞澀更添了幾分--男人滾燙緊緻的面板。不同於女子的細膩。有些粗糙和結實。
這樣清醒的觸碰讓蘇惑瞬間心跳如鼓。後知後覺地發現她和他赤身相對,她的肌膚貼著他滾燙的身子,身上熱烘烘的,肌膚摩擦讓蘇惑的感官越發敏銳。
伯賞軒看著蘇惑羞赧的模樣,無聲的笑了起來,雖然沒有聲音。可胸口的顫動可是騙不了人,堅毅的臉上蘊滿了情動的紅暈。
蘇惑感覺到了身後的顫動。下意識地皺了皺眉,不滿地給了伯賞軒一個不怎麼淑女的白眼。
伯賞軒全然不介意,滿腦子的念頭居然是--不愧是自己看中的女人,連翻個白眼都這麼動人。
伯賞軒莞爾一笑,那一笑竟顯得異常邪魅。
蘇惑腦子裡有些懵,怔怔地看著伯賞軒粲然的笑容。不自覺的被這個笑容所吸引--他笑起來是真的很好看。
看著蘇惑的眼神,伯賞軒那不知道蘇惑想些什麼,只是如今卻不合時宜了,他不滿的瞥了一眼自己越加變淡的身軀,俯下身去,親了親蘇惑的耳根,小聲的在蘇惑的耳邊呢喃道:“惑兒,你只需記得,我喜歡你......不許再想別的。”
話一說完,伯賞軒又吻了吻蘇惑的頭髮,看著蘇惑逐漸變得清明的眼神,伯賞軒狠了狠心,轉身離開。
伯賞軒一走,蘇惑就立刻感覺到了四周無處不在的排異反應。那些壓力撲面而來,壓得蘇惑喘不過氣。
蘇惑就地蹲下,等待著一如既往的窒息感,卻發現自己面對的排異反應遠沒有以前那般強烈。
蘇惑疑惑的打量著四周,那些流動中的氣流一如既往,卻在低下頭的時候,看到自己凝實了不少的腳尖。
順著腳尖往上,蘇惑發現,凝實的不只是腳尖而已,全身上下都散發著自己神識從來未成有過的金色光芒。
那是雖然是元嬰期神識就有的標誌,可蘇惑的神識從封印臺裡面出來後,即使元嬰期的修為還在,可蘇惑的神識就再也沒能散發出迷人的金光出來。
蘇惑想著伯賞軒離開前,那抹淡的不能再淡的神識,想著伯賞軒離開前的那句話,蘇惑心軟了。
就算兩人是在蘇惑的識海里面胡鬧的,可這些胡鬧多多少少還是會影響兩人的軀體。
蘇惑的神識凝實了,雖然失憶的部分並沒有多大的改善,記起的也不過是那些不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