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4. 賺錢

客人不知緣由,都站在鋪子裡不遠處瞧著:“這是怎麼回事?”

謝明澤適時開口,聲音不高不低,剛好能被眾人聽到,身體晃了晃,一副備受打擊的模樣:“這鋪子是我生母當年的嫁妝,昨日我出嫁,父親才將生母的嫁妝交給我。嫁妝包括這幾家鋪子,這些年都是交給母親打理,鋪子收入我也從未管過,也沒打算計較。可你這奴才,竟然瞞著母親竟是要趁著我給你看地契證明我是鋪子主人時要將地契給換成城外的薄田,這……你膽子當真好大!這薄田的地契竟然還寫著我的名字……這、這怎麼回事?”

謝明澤一番話,甚至沒說謝相爺和孫氏半分不好,只怪掌櫃的瞞著主母犯事,罪大惡極。

可偏偏話裡透露出的資訊,讓眾人對視一眼,無聲長哦一聲。

一個掌櫃當奴才的能做主母的主?甚至還有閒錢買了薄田寫上大公子的名字換了一間商鋪?

這膽子能這麼大?

之前一直只聽說這綢緞莊是相爺夫人的陪嫁,原來……的確是相爺夫人的,卻是已故前夫人的,結果卻被填房給霸佔不說。

聽聽,這些年竟是一分利益都不給繼子。

相爺夫人不是自詡對膝下子嗣,無論繼子還是親子都一視同仁,為人端莊大氣又賢良淑德,霸佔前頭那位的嫁妝作私用不說?甚至還惦記繼子的嫁妝,甚至因為繼子單純善良沒歪心,還要用這骯髒手段給換了。

這要不是身旁這位公子的人發現,怕是等回頭離開,這大公子哭都沒出哭去。

熾手可熱的商鋪換成沒人要的薄田,真是……最毒婦人心啊。

有太子的令牌,刑部親自出動,將掌櫃帶走了。

謝明澤最後蔫蔫和太子上了馬車,神情落寞而又傷心。

太子聲音放得更輕:“可還